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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甚是心累
方睿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並沒有自負到認為自己一個人能百分百平安無事的回到皇宮,便讓四個暗衛中的其中的一個與他一起回城。
回了城內才只支開了暗衛,自己回了皇宮。
容泰正把奏摺搬到紫宸殿,就有小內侍來稟告他,說是王內侍回來了。
方睿經常要出皇宮,而且不是以皇帝的身份出去,自然是要一個掩人耳目的身份,當方睿知道容泰給了他個王內侍身份的時候,靜靜的看了容泰良久,看得容泰非常的忐忑,就怕他家的陛下對這個身份非常的不滿意,就是不滿意他也沒辦法了呀,總不能讓他家的陛下裝扮成宮人吧?
裝成宮人……絕對會被識破的,哪裡會有那麼壯碩的宮女!
聽到王內侍身份的陛下回來了,容泰表情嚴肅了起來,對著小內侍道:「知道了。」
宮中幾乎每天都有宮人和內侍出去採買,而這王內侍每日都會在其中,當然這宮中不只有一個姓王的內侍,換著身份,只要混在採買的隊伍中,回來的時候再混入回宮的採買隊伍,與王內侍交換身份,進皇宮的時候排查也不會仔細到把出宮的人一一記清楚,再稍作裝扮,熟知皇宮漏洞的方睿,在這個時候就能回到皇宮。
回到紫宸殿,方睿的臉色非常的差,一進殿中,門關起來的時候,立刻扶住了門。
&下,你怎麼了?!」容泰過來扶住了方睿。
方睿揮了揮手,即便是發著高燒,這說話也絲毫不見病態:「讓太醫過來,就說朕的風寒變本加厲了。」
方睿的膚色就像是太陽底下被高溫曬過的一樣,都感覺散發著熱氣,容泰大抵猜到了方睿是真的染了風寒,不敢耽誤,把方睿扶到了床上,緊接著就去叫太醫。
皇上病越發嚴重的消息傳了出來,在安懿宮中聽到此消息的太后依然是捻著佛珠,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口中喃喃著佛經,不知情的人都會以為太后這是為皇上的病情祈福。
半響之後,宮人進來通報:「太后娘娘,王尚書王大人在安懿宮外求見太后娘娘。」
手中轉動的佛珠停了下來,睜開了眼睛,道:「請王尚書進來。」
王中元進到了殿內,太后揮了揮手,在殿內伺候的宮人和內侍都會意,一一的退出了大殿。
人一走,王中元表情帶著著急,道:「太后娘娘,這陛下因為什麼突然病重?!」
坐在椅子上面的太后抬眼看了眼他,道:「二哥,他身上的病並非因為哀家的下的毒。」
王中元半信半疑,「當真?」
&家沒有那麼心急。」
得到太后的答案,王中元呼了一口氣,在一旁坐下,勸道:「太后,陛下怎麼說也是你的親生兒子,你這樣,會不會狠心了些?」怎麼說當今的皇上都是他的親侄兒,他多多少少有些於心不忍。
太后的嘴角勾起,冷冷一笑,聲音中沒有半分的感情:「這孩子在哀家完全心灰意冷,椒房殿那女人死了之後才喊哀家一聲母後,我的兒子只有湛兒一個。」
王中元微微蹙眉:「太后,當初陛下過繼到昭德皇后名下的時候,也是你同意的,再說這也不是當時剛剛滿月的陛下能決定的。」
&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面,太后表情全是怒意:「哀家不管,憑什麼一個身份低賤的商賈之女不僅能盡得先皇寵愛,還讓哀家對她伏低做小?!」
王中元看了眼被恨意蒙蔽了雙眼的太后,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無論如何,也要先等到這太子生下來才能動手。」
聞言,太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的怒意收斂得一乾二淨,嘴角微微勾起,說著不相干的事情:「湛兒也快要回來了。」
聽到另外一個侄兒的名字,王中元的眼眸睜大,眼中儘是驚訝:「太后你……」
太后轉頭看向他,反問:「有何不可?只有湛兒才是最聽哀家話的。」
王中元嘆了一口氣,事已至此,多說也無益,想讓王氏一族在朝中的地位永久不衰,那就必須是不能違抗太后,太后先如今的勢力,就連皇帝也不能輕易動彈。
休養了一日,方睿的燒已經退下,就是胸口上面
21.女人如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