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治兒,是你來過這裡了?」
「嘿嘿,伯母,治兒想您和歸德了,就來這裡睡了一覺。筆神閣 m.bishenge.com」
「咦,伯母,這麼長時間沒見,伯母好像年輕了一些,治兒仔細看看。」
李治鬆了堂姐的手,就走了鄭觀音身前,手伸出,觸摸著鄭觀音的鬢髮,仔細看了幾番。
「伯母,您的白髮已經沒了,治兒清楚記得在洛陽分開時,您鬢角白髮還不少。」
「伯母也覺得有些奇怪,歸德也問過伯母,伯母覺得這應該是心情的原因。以前在宮中軟禁著,加上你父皇登基時,建成和幾個孩子都走了。伯母心情一直沉鬱著,所以老的自然快一些,現在心結都解開了,在滎陽又和家人團聚在一起,心情自然好了許多。」
「伯母也只是比你母后大兩歲而已啊!」
李治想了想,覺得這個解釋還是能接受的,伯母和母后這種女人,都是嬌生慣養長大的,沒吃過苦,就算伯母經歷了那些事情,也只是心累,自然老的挺慢。
她們這種名門閨秀出身,一生都過著錦衣玉食生活的女人,自然沒辦法和那些成日風吹雨打,日曬雨淋的農婦比較。
這個年代,普通女人三十過了以後,其實就基本沒辦法看了,皮膚黝黑,皺紋叢生,甚至手掌厚厚繭子,以至於手背凍裂痕跡,歲月和辛勞早將她們折磨的褪去了年輕的美好,染上了過重歲月的痕跡。
也就這個社會的頂層,女人到了三十多依舊很是耐看,而伯母這種,完全屬於鳳毛麟角一般的存在,四十多了,李治都能覺得她對自己那份深濃的吸引。
此時見鄭觀音將床鋪收拾好,她在這裡長期軟禁,這些事自然都經常做。不經歷辛勞,不等於被褥都不會疊。
「對了,治兒,伯母想帶著歸德住你那裡,行麼?」
「伯母怎麼忽然想住晉王府了?」
「這宮裡有些冷,住這裡也總想起一些事情。」
「這要問父皇和母后了,治兒可不敢做主。只要他們答應,伯母和堂姐去晉王府住,治兒自然歡迎了。」
「嗯,過幾日我去問問你父皇,應該沒什麼問題。」
「哦,對了,伯母,過幾日母后想帶一些人去湯泉宮小住,冬日嚴寒,湯泉宮那裡溫暖一些,又有溫泉,伯母也同去如何?」
「治兒想帶伯母去,伯母自然高興。」
「母后剛還問我想帶誰去呢,我也不知道伯母和堂姐回來了。正好,歸德堂姐還沒去過湯泉宮呢!讓她好好到那裡玩玩,我估計衡山和兕子她們幾個肯定也去。」
「好,到時候伯母和你堂姐一定去。」
「事情就這麼定了,那伯母剛剛回來,好好休息,治兒就先告退了,改日再來看望伯母。」
「治兒,你等一下,歸德,先出去一會,母親和你堂弟說幾句話。」
「哦,那歸德去找堂妹她們兩個去了。」
「嗯,去吧,別在立政殿那邊胡鬧就好。」
「堂姐,衡山現在應該不在立政殿,你去馬場那邊應該找的到,至於兕子,應該在甘露殿陪父皇呢,堂姐還是不要去找她了。」
「那我去馬場那邊。」
歸德縣主跑出了屋子,鄭觀音已經走了門口,將門關了,特意將門從裡面栓住。
「治兒,伯母這段時間可是想你了。」
鄭觀音栓了門,就將李治頭抱住,塞了自己懷中,此時撫著李治的頭髮,將那束髮的金冠取了下來。
李治一頭長髮鋪散開來,緊緊摟住鄭觀音腰身。
伯母身上的味道,李治也想了。
等李治離開這裡時,已經很晚,外面太陽都快到了落山時候,而屋內,鄭觀音躺在床榻上,床榻上依然溫暖,被褥中似乎還飄散著一股淡淡男兒陽剛之氣,很是濃烈。
鄭觀音緩緩坐起,用一個枕頭靠在身後,取了平日用的錦帕,細細擦了擦身前一處地方,錦帕有些髒了,沾了許多讓鄭觀音看了,就有些微微變了笑容的東西。
鄭觀音看了一眼,將錦帕放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