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千流文闕拍案而起,突如其來的咆哮,打斷了在台上奮筆疾書的儒士。
由於這位儒生恰好是明蘭書院的學生,被院長這麼一喝,頓時不知所措的愣在了原地。
而大堂內的其他觀眾,更是齊刷刷地把目光挪向評判席上的二人,他們不明白這兩位剛才還是一臉和睦的樣子,怎麼突然之間就開始吵架了
「沒事沒事,你繼續!」
鄭淵沒想到這老頭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但也很快做出了應對,他先是示意那名受到驚嚇的儒生繼續做題,一邊安撫千流文闕坐下來慢慢談。
「您老稍安勿躁,咱倆坐下來慢慢談!」
鄭淵一臉的嬉皮笑臉,毫不在意面前老者的怒火中燒。
「龍夫子,恕老朽直言,色乃刮骨刀,你年紀輕輕可不要沉溺於女色!」千流文闕嚴聲道。
「所謂人不風流枉少年,皇都佳人如此之多,個個美艷非凡,龍某眼花繚亂,無法下定決心,只好全部收入,還望院長成全!」鄭淵誠懇道。
「貪多嚼不爛,我看你能駕馭其中一二,就已經殊為不易,怎還要妄想其她女子?」千流文闕哼了一聲:「且不說姳蘿公主,單憑相國府的司馬伶,就不是你能掌控的!」
「院長此言差已,龍某既然敢放出豪言,自然就有十足的把握駕馭的了這些烈女否則剛才的一席話,豈不只是空談?」鄭淵笑道。
「就算你駕馭的了,那也不成!」
千流文闕吹鬍子瞪眼:「再說這些女子個個心高氣傲,出身名門,有哪個肯與他人共享夫婿?」
「聽聞大炎女子只會仰慕強者,龍某好歹也算是舉世無雙的少年古夫子,又有炎皇親口承諾的異姓王位,無論身份地位,皆是首屈一指,整個大炎,除了炎皇和未來的太子以外,怕是沒人能高過龍某了!」鄭淵自信一笑:「女人心海底針,院長可不能妄下結論,這種事你沒試過,又怎麼知道結果?」
「這這還用試?」
千流文闕被說的啞口無言,但還是冷冷說道:「這等荒唐之事,老朽都羞於開口!」
「那院長方才還信誓旦旦保證」鄭淵滿臉的惆悵與失望:「唉,看來是龍某想的太多了。罷了,待此間事了,龍某就該回去了!」
「回去」千流文闕眉頭一皺,隨後低聲道:「夫子要走,老朽按理說也不該多說什麼,但炎皇前幾日在朝會上下了命令夫子的一舉一動,都有高手嚴密監視,想要離開,怕是沒那麼容易!」
他的語氣中並無威脅之意,只是善意的提醒與擔憂。
「這龍某自然知道!」鄭淵嘆道:「若炎皇真不願放龍某離去,那龍某隻能困在這方天地,屆時」
「屆時怎麼樣?」千流文闕目光一凝,急切問道。
「不瞞院長,龍某其實有個羞於啟齒的怪癖」鄭淵欲言又止。
「是何怪癖?」千流文闕好奇道。
「吾喜好美人!」鄭淵略有羞澀。
「好美人?嗯,這點老朽早看出來了!」
千流文闕一頭霧水:「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有什麼稀奇?哪稱的上是怪癖?」
鄭淵支支吾吾,最後才下定決心道:「可龍某剛才口中的美人卻是人妻!」
「人人人妻?!」千流文闕眉頭緊皺,愣了半晌,呼吸略有停頓。
他先是有些茫然,隨後臉色逐漸變得震驚、駭然,直到定格在最後的凝重
「沒錯,凡是那些長得貌美,腿長腰細,膚白水嫩的美人龍某可都是見一個愛一個的!」鄭淵嘆了一聲:「在天華龍某還有道德上的約束,可在大炎,那簡直就是龍入大海可以為所欲為了。」
「你準備怎麼做」千流文闕張了張嘴,心中翻江倒海之餘,問出了心中疑惑。
「不瞞院長,這所謂的美人妻,大多都是那些位高權重的富貴人家的主母,而這些婦人久居深閨,多有寂寞,龍某若以探討詩文為由,約人出門,你說她們是答不答應?」鄭淵笑著問道。
「應該會吧!」
千流文闕本想義正言辭地反駁,可奈何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