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nbsp; 滕側妃哪裡知道如意要偷的是什麼東西,在聽到如意被當做細作帶走之時,她就滿腔的怒火,兒媳婦在打她的臉,這是她當時的第一想法。
就算她不是正經的婆母,可好歹朱子期這汝陽王世子是從她肚子裡爬出來的,葉蔓君就是她的兒媳婦,得敬她才行。
朱翌卻是坐不住了,忙開口道,「她有什麼目的?」 聽到公爹開腔,葉蔓君轉頭看向朱翌,正色道,「回公爹的話,是我們汝陽城的布防圖,這東西何等重要,夫君又出門在外迎接天使,公爹身體抱恙,這個時候若是讓她得手再裡應外合,這後果,兒媳婦光是想想都覺得驚出一身冷汗。
」 朱翌當場神色嚴峻起來,兒媳婦的話沒說錯,汝陽城本來就地位特殊,再說這可是祖宗留下的偌大家業,他不能就這麼白白地拱手讓人。
「可是……」滕側妃仍舊不死心,葉蔓君說的就一定是對的? 朱翌兩眼冷冷地看向自己的愛妾,怒道,「你還要辯駁?這次若不是你多事,焉能惹出這樣的事情來?要不是兒媳婦機靈察覺有異,設局一舉擒拿下這可惡的細作,只怕現在蒙國的鐵騎就要兵臨城下了,還由得你興風作浪折騰這個折騰那個?」 他本來不想多管兒子兒媳婦的私生活,自己本來就與髮妻處得不好,最後更是成為怨偶,難得兒子兒媳婦一直恩愛有加,私底下他是為兒子慶幸的,有個好女人比一堆心懷叵測的女人都要強得多。
只是他的身體每況愈下,活一天就少一天,抱孫子也成為了他死前最大的心愿,這樣他死後到了地府也能對祖宗有所交代,因而才會在愛妾的枕頭風下默許了塞女人給兒子一事,沒有嫡出的孫子,有個庶出的也聊以安慰,這是他一個行將就木之人最後的一點心事。
「王爺,您現在是在怪我嗎?」滕側妃眼眶紅紅地看著丈夫,抽出帕子咬著唇在一旁抹淚。
自打前兩年那些亂槽槽的事情過去後,都是她一直陪在他身邊,任勞任怨地侍候他,每天祈求上蒼能多讓他長壽一點,到頭來居然落得他這樣的責罵,她既覺得委屈又覺得氣憤。
朱翌一看到她哭下來,這心就軟了,過盡千帆後也就只有她還留在他身邊,她自己的情意他焉能不清楚?不過一想到細作這事,他的臉色終究沒有軟下來,硬板板地道:「哭,你還有臉哭?若不是你提議給子期塞女人,今天也不會被人摸進王府裡面偷盜重要的資料,真是頭髮長見識短,目光全盯在後院那點破事上。
」呼出一口濁氣,他看向葉蔓君的目光多了抹欣賞與肯定,兒子運氣實在比他這個當老子的強得多,當年的朱陳氏可沒有這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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