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滕側妃不能說一直被朱翌捧在手心中,但她一向是最得寵的那個,何曾試過被他這般當著人面大聲呵斥?面子下不來,只能別開頭去抹眼水。
朱翌沒看她,對自己這愛妾,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終究脫不去女人的那點子狹隘的思想,這回她打定主意要泠一冷她,讓她嘗到點教訓,往後不要再胡亂生事,從而惹下大禍。
「兒媳婦,人關在哪裡?」 「在地牢裡面,我著人看好,也審問過她,不過她承認得很少,後來才勉強供出是蒙國人的話來,摸進世子的書房也是想偷布防圖……」 葉蔓君把審問得出的結果一五一十地說給朱翌聽。
朱翌到底當了二十多年的汝陽王,這時候是越聽臉色越沉,隨後撇下滕側妃,與葉蔓君一道前去查看如意這細作。
滕側妃看到丈夫真的不理她就走了,這時候哪裡還顧得置氣,臉上頓時慌張起來,這一年多來獨占了朱翌,現在回到王府,她突然想起丈夫還有不少姬妾就在王府的後院處。
如今朱翌惱她了,會不會又給了那些女人可趁之機?越想她越是慌張,不行,她再也不能忍受丈夫身邊有別的女人,如果沒嘗過獨占他一人的滋味,她是斷然不會生出這樣的心思來。
再也顧不上哭,也顧不上氣惱葉蔓君這個兒媳婦,她抹去眼淚,打算回去院落好好地妝扮一番,無論如何要讓丈夫回心轉意才行。
親臨地牢的朱翌並不曉得他那愛妾轉了無數道的心思,看著用了大刑被吊掛起來傷痕累累的如意,他的臉色始終是鐵青的。
如意勉強睜開雙眼,看到站在面前的汝陽王,恨恨地朝他吐了口口水,「有本事……就殺了……我,這樣折磨……我……算什麼英……雄好漢……」 「想死,沒那麼容易,把你知道的招供出來,興許我還能給你個痛快。
」朱翌冷聲喝道,「階下囚沒資格討價還價。
」 「我呸——」如意一臉的不合作,目光掠過汝陽王,直直地停留在葉蔓君的身上,「你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