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不敢?」
雲初喬故意將身子往下送了幾分,忍著疼,挑釁的看向他。
欲望再次席捲而來。
顧言深咬牙,喑啞丟下一句「你別後悔」,便再次吻住了她。
一同吞下她所有的嗚咽。
唇齒交纏之際,男人的動作越發輕柔。
一番雲雨後,雲初喬累的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理智漸漸回歸,她看著滿身的痕跡,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因為酒精上頭的衝動。
明明想好要跟付思庭撇清關係,現在卻跟他的朋友糾纏不清
這筆賬還真是有點難算。
她後悔的神情落入顧言深眼中,引得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
「都離婚了,還想著替他守身如玉?」
顧言深顯然是誤會了什麼。
雲初喬瞪了他一眼,剛準備說話,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來電顯示——付思庭。
他怎麼會打電話過來?還是在這種時候。
雲初喬皺著眉,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即接起了電話。
「找我什麼事?」
一開口,雲初喬才知道自己聲音有多沙啞。
她慌了一瞬,但很快鎮定下來。
沒關係,反正付思庭聽不出來,就算他聽出來了,也不會在她身上多花心思過問。
跟她想的一樣,付思庭完全沒聽出她的異樣。
他的聲音冰冷,像塊捂不暖的冰。
「你去開個處女膜證明給我,我不希望柔兒誤會我跟你的關係。」
處女膜證明?!
雲初喬被他的荒謬氣到發笑。
還偏偏剛好,是在這種時候問她。
身後的男人又開始不安分地作亂。
她一巴掌拍開顧言深搗亂的手,沒好氣的說道:「付思庭,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沒有義務配合你去開那種可笑的證明,沒有其他事我就掛了。」
「你敢!」
付思庭顯然是被雲初喬的態度給激怒了,「證明一天不給我,你一天別想拿回你的武館!」
他搶先掛斷了電話。
留下雲初喬對著電話,臉色陰沉。
冷漠無情的狗男人!
居然拿武館來威脅她!
付思庭威脅的話語在房間內不斷地迴響。
雲初喬沉著臉,陰惻惻的看向了身邊的「罪魁禍首」,顧言深則是若無其事的收回了手。
就像摁到免提鍵的人不是他一般。
好在雲初喬沒打算跟他計較,瞪了他一眼後便翻身背了過去。
可顧言深卻不甘寂寞的把她又翻了回來。
笑的張揚又危險。
「我可以幫你,只要你開口。」
他說的真切,但云初喬還是拒絕了。
「不用,我能想辦法解決。」
脫離了情慾,她看向他的目光始終是清冷的。
仿佛他們仍然是兩個毫無相交的陌生人,即便他們發生了這世間最親密不過的事。
這個認知讓顧言深有些不爽。
他大手一攬,雲初喬便被籠罩在他的身軀之下。
他盯著她,眸色沉沉。
「為什麼不要我幫忙?難不成」
顧言深不知想到了什麼,話語中多了些咬牙切齒的味道,「你還捨不得你那前夫?!」
話音剛落,他就被雲初喬一腳從身上踹了下去。
當然,他是故意沒躲的。
雲初喬一開口,嘲諷直接拉到了極致。
「顧言深,你沒事吧?付思庭對他那帶球跑了三年的初戀念念不忘,我連爭的資格都沒有就被直接出局,你以為,他還有什麼好值得我留戀的?」
「但是,這並不表示我想跟你扯上任何關係,今天的事我相信顧少經歷得也不少,此後我們就當沒發生過。」
雲初喬在顧言深臉上輕拍了兩下。
眉眼帶笑,嬌媚的像是一朵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