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慧極必傷,他的聰慧她是知道的,看透了皇宮的一切,也因為不在意,所以哪怕被利用,被傷害也無所謂?
"珏,你就是個笨蛋。穆清黎低低抱怨,總是能夠對別人細心的讓人尋不到一點的多餘來,可是對自己卻總是記不得。
夜色漸漸瀰漫,如今的君榮珏根本就沒有辦法吃飯,穆清黎給他口裡含了一口人參片就幫他脫掉外衣,自己脫得只剩下裡衣上到了床上和他躺在一起,抱住他精壯的腰身,靠他的身旁睡去。
這一夜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穆清黎只覺得身旁的人好似顫動了一下,就已經驚醒過來。
"珏?"穆清黎驚異的抬頭看去,就見在她特意留下微弱燭光下,他面色蒼白幾乎無色,緊緊抿著嘴唇,眉頭緊緊皺成了一條痕跡,身體痙攣的在床上,白玉般的手指青筋隱隱而現,將床單抓出一道深刻的皺痕,"撕拉!"一聲已經抓破。
"唔......嘶,吼。"從他緊咬著的唇口裡隱約傳來如同野獸瀕臨死亡般的低吼,淒涼又悲烈痛苦。
"珏?珏!"穆清黎總算明白雲大人說的夢魔是怎麼回事,君榮珏是什麼人她最清楚不過了,普通痛苦對他來說可以讓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是眼前此刻的他卻滿臉痛苦的模樣,脆弱得好似下一刻就要碎掉了一般。
穆清黎心頭巨顫,看著他的痛苦,眼眶都傳來絲絲的酸澀感覺。眼看他將自己的下唇都咬出了血,再這樣咬下去說不準就要血肉模糊了,更有可能咬到自己的舌頭。穆清黎毫不猶豫伸出手腕塞進他的口中,瞬即就感覺到一股劇痛,手腕已經被他一口咬出了血,猩紅的血液流淌在白皙如凝脂的手腕與他白雪般的面龐上,尤其妖治。
穆清黎輕輕微笑,眼底柔美:"神仙哥哥,痛,我們一起受。"
君榮珏身體突然一顫,然後慢慢的停頓下來,他的面龐痛苦也慢慢的舒展,反而猶如貪得無厭的開始吸食她的血液,好似這血液是在沙漠中流浪許久人找到的水源,找到最後的希望。
穆清黎微微一怔,隨即眼中閃過驚喜。她的身和普通人是不一樣的,這一點從她手臂上的四魂冰晶還有羅擎天的一些話語就可以看得出來,看君榮珏現在這個樣子,似乎喝了她的血反而有好處?不管是不是有能力治好他的病,至少可以施展他的痛苦,這一點夠了。
眼看他咬著的地方有些發白,沒有多少血液流出來,穆清黎眼睛一深,古氣催動,那傷口再次流出血液。
不知道過去多久,穆清黎只感覺到這隻手腕都開始發涼發麻,君榮珏終於慢慢鬆開了口,好似沉睡了過去。穆清黎微微呼出一口氣,手腕也無力的垂了下去。看著君榮珏安詳的睡臉,嘴上周圍一片血液模糊。穆清黎低頭吻住他的唇,將周圍的血液舔舐了乾淨,等要起來的時候卻感覺頭腦一白,差點跌了回去。
"看來也不能太過揮霍。"穆清黎低聲喃喃,右手撐在一旁,沒有讓身子倒下去。要是她的血真的有效的話,那麼絕對不可以這樣一次性揮霍了,要不然還沒有治好他,她先出事情那就全功盡棄。而且以珏的性子,只怕就算是寧可自己受苦也不願意她流血。
看著左手臂上的深深咬痕,穆清黎搖頭一笑,嘴巴咬著袖子,另一隻手就用力一撕。"撕拉!"一聲,白色的裡衣布料被撕下來,穆清黎邊幫自己包紮,邊看著君榮珏睡著的面龐,勾唇俏眉輕笑道:"神仙哥哥,就算你在我身上留下一道專門屬於你印記罷。"
翌日天晨,暖秋與蓮夏二人等候在門外,眼看太陽已經漸漸升空,房間內還是沒有一點的動靜,實在讓人奇怪。加上太子發病,小姐更加不會賴床才對。
兩人對視一眼,暖秋點點頭,就伸手輕輕敲門,出聲喚道:"小姐?"
房間內,床榻錦被一陣輕微的挪動,穆清黎頭痛的微微張了張眼,隨口有些沙啞的皺眉應了聲:"恩......"看著身邊依舊沒有動靜的君榮珏,左手剛剛本能的準備伸起來按住頭痛的太陽穴,水知道左手一點力氣都沒有,更傳來一陣讓人難以忍受酥麻感覺。
穆清黎眉頭皺得更深了一些,眼底閃過無奈,昨天真的太過揮霍了。右手在左手的穴位點了點,這才終於恢復了一些。轉頭看向門口,這時候就聽到一聲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