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聽後,暗中苦笑:這是哪跟哪啊,都是第一次剛見面,用的著這樣麼?
索性抬頭看著坐在主座的天族長,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意思,可他沒想到,天魁聽到那青年腦子說話後,竟然若有其事的點點頭,貌似非常認同一般:「身為修者,強大的修為一直是我們所追求的,既然族人有意如此,我看,我們可以來一場家族比試,一是為了檢驗眾人近段時間的修煉成績,知道自己哪裡不足,明白以後修行的方向,二是增加磨鍊,唯有在修行中才能不斷進步。」
話音剛落,頓時就得到了眾天氏族人的歡呼,其中更有幾個人的眼光不懷好意地在吳天的身上來迴轉悠,他自然能夠感覺到,人在屋檐下,又沒有說話的權利,想到剛才天族長所說的什麼比試,只覺得十分無奈。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如此,那就全力一搏吧,吳天暗中攥緊了拳頭。
隨後,天魁設宴款待了吳天,在殫精竭慮中,吳天終於度過了這個讓他如坐針氈的宴席。
期間,吳天不下十次,感覺到宴席中有人在暗中觀察他,更有幾個人用神識在探查他的修為。
那些人以為做的滴水不漏,卻難逃吳天的感知。
天魁安排了一處休息的地方,命人帶吳天回去。
路上本以為會暢通無阻,誰知道還是碰到了幾個天氏的年輕一輩,三男一女,其中就有之前說要比試的那人。
「呦呦呦,這不是吳天麼?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是不好意思坐在那裡了吧。」那人說道,哈哈一笑,餘下的二男一女附和笑著。
「你……」吳天剛要說話,卻被身邊帶路的天氏族人搶先一步:「天者,吳天是族長請回來的貴客,你說話不要太隨意了。」
原來說話那人叫天者,名字倒是不錯。吳天聽後,暗中思考。
天者聽後,突然冷著臉看了眼替吳天說話的那人:「怎麼哪裡都有你,如果你是想說自己活膩歪了,不用開口兄弟就幫你了。」
被王者沖了一句,這人沒有任何的反應,繼續說道:「這裡是在通天樓附近,你敢在這裡動手!」
天者聽後,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抬手欲要打人,卻被身後的二男一女攔住,其中身材高大的男子說道:「天者,犯不著,在這裡動手,萬一被族長知道了,可有你的好果子吃了。」
「就是,過幾天就有比試了,比試中不分輕重,到時候在修理他們也不遲!」這女的說道,看著吳天二人眼神中滿是不屑。
「哼,算你走運!」天者想了一下,這才作罷。
待到天者四人離開這裡之後,吳天仔細看了下剛才幫助自己的這個天氏族人。
面目倒還算得上清秀,但在眉宇之間,難以遮蓋的是屬於他內心深處的那股憂傷。
吳天不知道這人在天氏中遭遇到了什麼,但能夠在族人面前為自己說話,單憑這一點,他就有作為自己朋友的資格。
吳天跟著這人繼續前行,出了通天樓以後,來到一處偏院,這裡少了人聲鼎沸,很合吳天的心意。
送吳天到這裡之後,這人就要離開,吳天趕緊開口說道:「小哥慢走!」
這人聽後。轉過身子看著吳天,不曾說話,但從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也在疑問,為何吳天會喊住他。
「不要意外,我是吳天,認識下?」吳天笑道。
這人有些吃驚,他沒有想到,吳天竟然會主動與他認識:「我……我叫天斗。」
「天斗?好名字。」吳天說道。
「呵呵,是麼。」
「當然了。剛才那幾個是什麼人,我看他們和你的關係……」吳天小心地問道。
「沒什麼,經常在一起說話沒有遮攔,你不要見怪就是了。」天斗說道。
吳天看了眼天斗,他知道後者在有意隱瞞著什麼,並沒有點破:「也好,我剛到中州,天族長就要弄個比試,恐怕我是逃不了了。」
吳天苦笑一番。
天斗看著吳天,心中也是天人糾結,最終,還是開口說道:「你是吳天,在宗族內早有耳聞,從八年前就已經知道你了,那時候天啟長老從和青州返回宗族,受傷不輕,想必你也是知道的,那一次回來的人寥寥無幾,受到了宗族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