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原來在幾人出宮的同時,裴延堯被皇帝傳召了去,狠狠斥責了他,說有大臣彈劾他結黨營私,將他軟禁在了東宮。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此事想必又是裴延紹做了什麼手筆,不然裴延堯平時向來極會籠絡人心,御下極嚴,同大臣們也不過是普通的來往,怎會被彈劾結黨營私。
而且皇帝可是最反感結黨營私的,這可算是戳中他的逆鱗了。
林知寒在椅上坐下了,沈言輕有些擔心,倒不是擔心裴延堯,只是擔心他是太子,與林家又來往甚是頻繁,怕林家會被他拖累,死他一個倒是無所謂。
而且就算林知寒不當太子妃,憑林家的那些鋪子莊子生意,也可富裕過完一生了。
若是讓裴延堯得知她心中所想,只怕是要被氣死。
方淮胥轉過身來看她,沈言輕只是低頭揉著自己的鼻子,嚷嚷著,「好痛啊。」
「你不應靠近他。」
他這分明是關心,沈言輕瞬間抬頭,滿臉笑意地看他,「謝謝你啦,阿胥。」
方淮胥卻沒有立時回話,只是微蹙著眉,似乎意圖將她看穿,「你究竟是何人?」
沈言輕無辜地歪了歪頭,「我是沈言輕啊,你怎麼了阿胥?」
「普通人為何能在面對那種事時如此淡定,並解決。」
「噗嗤。」
見她竟笑了,方淮胥不禁一愣,沈言輕走上前幾步,湊到他面前去,方淮胥不得不後退兩步,卻被一把抓住了衣領。
兩人的臉一瞬間靠得極近,四目相對。
沈言輕的眼大而圓,坦蕩澄澈,不含任何雜質,方淮胥不禁盯著出了神。
她卻又一把放開了他的衣領,後退了兩步,勾唇輕笑,「經過這段時日的相處,你應該也了解了,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便是保護璟娘,既然……」
說到這裡,她轉頭去看方淮胥,見他果然眼神動搖,口中繼續道:「既然我們的目的一樣,何須在意什麼身份呢。」
說完,不待他回話,她便轉身大步離去,一路回了裡屋。
結果一進裡屋,情況看起來著實有些混亂。
也不知方淮胥是從何處買的酒,將一群人除了林知寒通通放倒了,春絮和寶珠正劃著拳,而秋霜醉得最厲害,湊到林知寒面前去哭訴自己又長胖了。
琨玉雖也醉了,好歹還殘留一分理智,拉著秋霜嚷嚷,「你可別把鼻涕眼淚都蹭小姐身上去了。」
而林知寒,正單手托著臉靠在桌上,面上一抹酡紅,嘴角還浮現著若有若無,有些奇怪的微笑。
所以她去了那麼久,還一路想著回來該怎麼解釋,都是白想了,壓根沒人記得她。
沈言輕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走了過去。
秋霜一見她便笑,「言輕來了啊,來來來,我們繼續喝。」
「好。」
沈言輕當即自桌上拿起一個酒杯,對著她舉杯,「來,喝。」
秋霜為自己倒上了,便和她一起一飲而盡。
沈言輕卻又幫她倒了一杯,「來來來,繼續繼續。」
然後沒多久秋霜便被她放倒了,而沈言輕從始至終都在對著空杯子喝。
這邊解決一個,沈言輕便對琨玉道:「琨玉姐姐,你還好嗎?」
「自……自然。」
沈言輕瞧她那樣,說話都快要打結的樣子,只不禁失笑,便推她去和春絮寶珠划拳,自己則去看林知寒。
林知寒面上瞧著十分冷靜的模樣,見沈言輕過來了,卻是一言不發,沈言輕盯著她看了半天,又伸手戳了戳她,「璟娘?」
過了好一會兒,林知寒才轉頭看她,「言輕。」
沈言輕憋著笑,「在想什麼呢,璟娘。」
「明天該吃什麼鴨子。」
聽她這話便是醉到不行了,沈言輕笑個不停,又問她,「什麼鴨子?」
「吃鴨子。」
這樣的林知寒實在太新奇了,沈言輕又問她,「要不要回去歇息?」
沈言輕又是難以入眠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