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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又是她守的夜,她揉了揉眼,邊打著哈欠邊睜眼向旁邊看去,果不其然,林知寒正看著她。
沈言輕摸了一下她的臉,「醒了多久了?」
「才醒。」她起身下了床去,琨玉和秋霜當即進了來,侍候她漱口洗臉。
秋霜看了沈言輕一眼,故意哼了聲,「小姐就對你最好,你這夜守得倒比我們都舒服。」
沈言輕也下了床,將衣裳一一穿上,過去就著林知寒洗剩的水將臉洗了,口中還不忘說她,「怎麼,小姐心疼我,你還不樂意了,小姐都沒說什麼呢。」
這話說得她不知該如何回了,只是一撇嘴哼哼唧唧著。
琨玉笑道「你啊,明知說不過她,還非得招惹。」
「就是就是。」沈言輕點頭應和。
另一邊林知寒在鏡前坐下,琨玉問她,「小姐今日可要寶珠梳頭,聽說她頭梳得好,外頭的幾個丫頭都誇她呢。」
林知寒應了一聲,琨玉便出去叫人了。
沈言輕過去站在林知寒身後,笑道「不若,我來試試?」
「哎喲喲,姑奶奶,你可別了。」
聞言,秋霜已是幾步上前止住了沈言輕蠢蠢欲動的手,「小姐可不知道,言輕的手藝最是差勁了,上回讓她給我編個辮子,那簡直跟條蟲沒什麼兩樣。」
「哪有!」沈言輕反駁地十分理直氣壯,儘管她說的是事實。
很快寶珠便跟著琨玉進了來,不卑不亢地行禮,「見過小姐。」
琨玉拉著她到鏡前,「別怕,今日便由你給小姐梳頭。」
寶珠應是,當即動作起來,果然手法嫻熟,很快便梳了個又簡單又好看的髮髻來。
沈言輕贊她,「這樣好的手藝還藏著掖著,寶珠你不地道啊。」
寶珠羞澀一笑,聽得林知寒讓她以後每日來梳頭,忙不迭地行禮道謝。
於是待林知寒收拾好去用早飯時,沈言輕和秋霜已是迫不及待幫著寶珠換屋子了。
倒是春絮瞧見她們這般殷勤,只陰陽怪氣了一句,「平時也不見這麼上趕著。」
這春日到了,江中遊船也愈發多了起來,常有些貴女遞帖子來邀林知寒出去,只是都沒答應。
今日依舊是惠風和暢,沈言輕正坐在廊邊陪秋霜打著絡子,春絮被派去外院查看新制的衣裳有無疏漏,琨玉陪著林知寒去議事廳了,今日是難得一次的例會。
而寶珠來得晚些,唯有她一人聽先生講課去了。
沈言輕道「可憐的寶珠,她一個人在那裡聽課,不知道撐不撐得住。」
秋霜手上動作不停,只笑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般?若是人人都像你,那估計了不得了。」
「那若是都像你,豈不是人人都要變得同豬一般了?」
沈言輕笑得樂不可支,是在說她這幾日晚飯總是吃的多些。
秋霜哪裡還坐得住,當即揮手就要去打她,就在這時,有一人進來稟報,「太子殿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