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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很快過去,當沈言輕打開房門時,桌上便擺著豐盛的早飯,謝歧看著她笑道「起床了,去洗漱了再來吃東西。」
沈言輕當即去了,很快便再次回到屋裡,和謝歧一塊用著早飯,卻心覺奇怪,「爹,他還睡著嗎?不會吧。」
謝歧喝了一口粥,「那小子啊,起得真早,匆匆用了些早飯便走了。」
沈言輕不禁一愣,忽木哲這傢伙,昨晚打了個招呼,今天這便就走了?
謝歧看她一眼,「他說了,分別之時總是傷感,倒不如不見。」
末了,又故意加了句點評,「我瞧這小子不錯。」
「爹!」沈言輕看他一眼,「你瞧不錯那你嫁給他好了。」
要不是沈言輕總有些語出驚人的時候,謝歧只怕要噴在桌上,忍住將她頭一拍的衝動,「胡說!」
沈言輕咬了一大口包子,嘻嘻笑著,「爹,所以說,兒女的婚姻大事,您便不要操心了。」
謝歧擺了下手,不置可否。
用過了早飯,沈言輕便陪著謝歧在院子裡頭摘葡萄,「爹,早讓您把這架子拆了,就是不肯,您這葡萄種了這些年了,年年都又酸又小,哪有什麼吃頭啊。」
謝歧並不理會她的意見,「又不需要你照顧,擔個什麼心。」
沈言輕只得不再提了,「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我再不說了。」
兩人將一架子葡萄都給摘了,沈言輕往嘴裡丟了一個,不禁狠狠皺起了眉頭,連忙吐了。
唔,還是那麼酸,果然不該抱有希望。
她將葡萄拿去廚房清洗了一番,瀝乾了水分,抱著盆走至院裡。
謝歧早放好了晾乾菜的簸箕在地上,只等將葡萄放置其上,等待晾乾。
沈言輕邊和他一起擺著,邊好奇,「爹啊,這不就是你偶遇過的西洋人跟你提了一嘴什麼葡萄酒,你就非得要做出來啊。」
謝歧只道「你這丫頭懂什麼。」
「得得得,是我不懂了,只是您老哪年成功啊?」
「只要有恆心,自然會成功。」
沈言輕便不再說什麼了,畢竟她爹認真起來,十頭牛都沒法拉回來,估計她有時候的韌勁也是被她爹傳染的。
兩人將葡萄放置好了,過了一夜,謝歧早早地準備好了一個大酒罈,將葡萄捏碎,好使皮肉分離,再一起丟入壇中,又放了些糖,封好口後送去了地窖。
所以等沈言輕一醒來便沒了她的事,她過去問謝歧,「爹,還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告訴我吧,趁著您女兒還在,替您解解難。」
謝歧只是扛著鋤頭向外走去,「你啊,就會說,還是留在這裡看家吧,後院的雞我還沒喂,前天你忘記喂,要不是之前餵得多,都要餓死了。」
這些事一向是謝歧做,沈言輕自然會忘記,也沒法反駁他,只得捧著昨夜的剩飯餵雞去了。
這後院的雞謝歧都餵了好幾年了,本來只有四隻,結果那四隻又生了幾隻,那幾隻又生了好些只,從兩對變成了好些對,現在已經快要向著養雞戶靠近了。
先別妄下論斷,絕對不是因為她爹善良,主要是這樣就不用特意趁著趕集的時候再去買雞了,而且她爹說了,自家養的雞是精心養育,肉會好吃一些。
論持家之道,她爹絕對可以占前幾位。
待將雞餵完了,沈言輕想了想,又將院子掃了,屋裡頭的衛生也打掃了一遍,這些做完了,便走至謝歧屋內。
他這房間比沈言輕的房間要大得多,是因為在床後頭隔了個隱蔽的小房間,沈言輕進了去,裡頭只奉著一個牌位,上書故夫人沈氏雲容之位。
沈言輕將香案擦拭了一番,又盯著那牌位看了會兒,這個娘親對她而言是素未謀面的,情感的聯繫是源自愛屋及烏。
從前倒是有張畫像,她也見過,是個長相清麗的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