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人都到哪去了?」眼見幾百個人隨著一道光幕消失於無,即便是見過無數大場面的僧道四人也是目瞪口呆,震驚無比。
「人?當然是隨著那道白光一起化為虛無了。」幻月仙子再次顯現虛空,擦了擦額頭涔涔香汗,笑吟吟的回答道。
「放屁!你幻月要是有這麼厲害還用到處東躲西藏,直接用剛才那一手各門各派早被你殺光了!」佛爺聽了幻月的解答怒罵道。
「不錯。」酒舒道人接口道,「幻月,人到底被你藏哪去了?」
「哈哈哈...」幻月仙子一陣長笑,「你們兩個賊和尚臭道士,事到如今不怕告訴你們,那幫人已被我困在幻陣之中,即便現在不死,也過不了今晚!」
「阿彌陀佛,難怪貧僧一直覺得那烏堂主既已奪得仙蘭,卻為何還逗留在此處不走,原來是為了配合仙子你將我們所有人一網打盡,仙子真是好心計。」舍名大師開口道。
「哈哈...」又是一陣長笑聲響起,卻見那烏七獸尊者等一眾隔神山高手門人已是又來到跟前,只聽那烏七朗聲道,「舍名大師果然聰慧,若不是為了方便幻尊者布陣,本座又不是傻子,怎麼會奪到仙蘭還在此地逗留。何況我隔神山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白白讓你們平安拿走仙蘭。」
「可惜啊,大師就是明白的太晚了。」烏七話音剛落,獸尊者就接過道,說完隔神山眾人又是一通大笑。
「阿彌陀佛,此陣既是仙子布下,先來仙子亦會解陣之法。只要現在仙子道出解陣之法,貧僧便做主把那朝蘭幽暮讓與諸位,另讓師弟把獸尊者的弟子歸還與他。」舍名大師面目肅然緩緩道,「如若不然,貧僧舍下一身臭皮囊也要和諸位鬥爭到底。」
「舍名師兄說的不錯,」酒舒道人上前道,「如今各派幾百人被幻月你囚禁與陣中,你若是不把他們放了,難保掀起天下群雄再次攻打隔神山。
「怎麼,沒辦法了就想嚇唬我們。」白髮老者捋捋鬍鬚喝道,「老夫既然能打退你們這些所謂的正道一次,就能再打退第二次!」
「阿彌陀佛,如此說來,你們連仙蘭和弟子也不要定要兩敗俱傷玉石俱焚。如此貧僧逼不得已只好再使金剛手段!」舍名大師雙手合十沉聲道。
「大師說笑了,尹長老只是說我隔神山不懼你們圍攻,又沒說我們不要仙蘭。」幻月仙子輕笑一聲道,「仙蘭盛會,仙蘭盛會,當然是為仙蘭而來。何況獸尊者的那名弟子雖說有些傻頭傻腦,卻也比你們這些和尚道士強多了,我們又豈會放棄。」
「那仙子的意思是說我們放了獸尊者的弟子,你就講出解陣之法?」舍名大師問道。
「大師說的不錯。」幻月仙子點頭道。
「你這婆娘心計最多,要是交出那小子而你騙了我們怎麼辦?」佛爺在一旁問道。
「那仙蘭不是依舊在陣中你弟子手中,何況你們不是自持法力通神可以威逼我等?」幻月仙子隨即答道。
「大師,那仙蘭已被一個神秘白衣女子奪走了。」眼見僧道幾人遲疑,圍在他們身後等待解救辦法的那些逃出來的各門派弟子中,有人小聲提示道,希望僧道幾人小心對付。畢竟對手狡詐,若是交出那名弟子卻沒問到解陣之法,那眾派這麼多人豈不是沒救了。
「什麼?讓一個白衣女子奪走了?」
「不錯,那白衣女子臉戴面紗,趁著貴派兩位師傅療傷之際一劍奪走了玉盒。」提醒之人繼而又道。
「師兄,這...」大和尚聽聞此事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阿彌陀佛,事到如今反正仙蘭也是要讓給他們,落到誰手裡都是一樣。為了救人,大不了勞煩師弟你到時只好再動手一回。」舍名大師到是處驚不亂,「如若幻月仙子不肯說出解陣之法,仙蘭落在誰手中也無意義。」
「師兄說的不錯。」聽著舍名大師一解釋,佛爺也回過神來,連後面提醒的人也不再說話了。
此時倒是那一直平靜從容的幻月仙子一個閃身便來到那說話提示之人跟前,也不怕佛爺幾人對她突施下手,急聲問道,「你說清楚一點,再說一遍?」
那人顯然被幻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