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冒出來的黑霧越來越多,早已蓋過了一明一暗的藍光,四周已是又陷入了一片漆黑。而群雄在一片黑暗中慌亂逃離,不明方位,只聽得不時有人發出一聲聲慘叫。到處是驚叫混亂,連少年亦是跑著跑著便和一眾師兄走散了。倒是為怕白衣女子逃脫,阿曠一直抓著她,兩人如今還在一起。
「賊胚,往這邊走!」黑暗中,白衣女子被少年拉著手臂,兩人要逃的方向卻背道而馳。
「那邊有幾道金光閃耀,一定是我師兄他們,快走那邊。」少年拉著白衣女子硬要走另一邊方向。
「你這賊胚傻子,那邊就算有你師兄,等你到那他們也不知道去哪了。」白衣女子又氣又急,卻又掙脫不了少年,「還不快跟著本小姐走,或許還能活過今晚。」說著白衣女子已是又一拉少年,總算是扯著他往另一個方向逃。
「前面似乎有光,快!」不久後,兩人一路狂奔,見到不遠處依昔有白光顯現。
等到兩人走近時才發現,那顯現著白光的竟是一左一右相距幾丈遠的兩根比原先那些刻有詭異人臉的石柱還要粗大高立的柱子。只見這兩根高大矗立的柱子散發著柔軟的瑩瑩白光,使得柱子看起來好似美玉一般。柱子上刻著一些花草,少年已從那寥寥幾筆的簡單刻畫中看出這些花草應該就是大家爭得你死我活,最後被困在這裡的禍首——朝蘭幽暮。
「惡婆娘,這裡為何會有兩根柱子?上面怎麼還刻有仙蘭?難道這陣法跟仙蘭有關?」少年奇怪的問道。
「本小姐一直被你抓著,哪裡會知道。」白衣女子沒好氣的從柱子上的刻畫收回了視線,「何況這陣中一會冒出一件怪事,連本因能暫避危險的中宮都不安全,這裡有兩根奇怪的石柱又有什麼好稀奇的。」
「那你這惡婆娘什麼都不知道不和我一樣笨了,虧得玄女宗的師姐還誇你什麼幻門精通陣術,哼!」
「誰會像你這賊胚一樣笨,還不快走。」白衣女子一拉少年道,「那些黑霧瀰漫過來了。」
「走?往哪走?穿過這兩根石柱繼續向前?」
「本小姐猜這兩根柱子應該就是八門其中一門,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化,但布陣之人顯然不想大家留在中宮。事到如今,我們也只好越過這兩根柱子進入陣中了。」說著白衣女子一拉少年,二人便一起越過柱子向前走去。只見那泛著瑩瑩白光的柱子突然間一亮,隨即那一男一女便消失不見。
「這是什麼地方?這些莫非都是金子做的不成?」少年看著眼前這一條金燦燦的長長甬道不知通向何方,而背後竟是一塊同樣金燦燦的牆壁沒有迴路,如此場景,震驚的目瞪口呆的少年是敲了敲發出沉悶響聲的牆壁問道,「我們不是穿過兩根石柱麼,怎麼會來到這裡?」
「這才應該是真正的奇門八陣,果然如此。」白衣女子看著長長的甬道嘆道。
「惡婆娘你說清楚,什麼叫這是真正的?難道我們原先經歷的那些都是假的不成?」少年拉過女子手臂與她面對面問道。
「原先?」白衣女子冷冷一笑道,「原先的那些不過是奇門陣法剛開始運轉的雛形罷了,現在這才是奇門之陣真正成形之態。難道你這賊胚真以為上古奇陣有這麼簡單,讓你割割雜花野草便可出去。」白衣女子互不相讓的對視著少年譏諷道,「那不是隨便找幾個種地的農夫就能破陣!」
「有些人碰上雜花野草還不如農夫呢!」少年不懂陣道,何況現在也管不了什麼真的奇門陣假的奇門陣有什麼分別,只要這惡婆娘知道就成,反正她現在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大不了要死大家一塊死,所以對於女子的譏諷到還有心情反擊。
「咯吱!」隨著一聲令人牙酸的聲響,而後整個甬道響起了「嗡...」的聲音。少年兩人一看,竟是甬道兩邊的牆壁正慢慢往中間移動。
「還不快走!你這個笨蛋賊胚,就知道跟本小姐抬槓!」白衣女子一扯手臂總算是掙脫了少年,而後二人是撒開腿腳向前狂奔。
「這樣到底還要跑多久?」兩人路過的地方牆壁皆是緩緩向中間移動,少年不耐到,「難道你說的上古奇陣就只會想把我們壓成肉餅麼?」
「閉嘴!你這個愚不可及的賊胚,本小姐真想撕爛你的狗嘴!」白衣女子嬌聲怒喝,而少年聽後卻也難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