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了水之國本土稍遠距離外的海域,,有一座小島,羽生等人此時就身在此處,眼望著極遠處的夜色中的那個異常清晰的亮斑。
這裡依然算是水之國的土地,然而卻不會有霧隱忍者再來追擊他們了。
羽生看著自己的「傑作」,不禁喃喃自語道:
「i』m taking my ce cause life may be cruel.
i』 no guilty for it and i got nothing to lose.」
「這又是什麼咒文?」
關注點一直在羽生身上的綱手,馬上意識到了他好像說了些什麼,然而她卻一個字都沒有聽懂。
「嗯,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就是一段沒有任何意義的咒文……說鳥語也行。」
雖然沒有任何意義,但羽生好像說的比唱的好聽。
不過還好他只是說了點什麼,並沒有在水之國跳個舞什麼的……在羽生的意識里,那算是一種非常腦癱的行為。
好在羽生偶爾是會說一些所有人都不懂的話的,這一點綱手已經習慣了,所以她並沒有在意,轉而她這樣問道,「你的這個術,究竟能持續多長時間?」
「誰知道呢?」
「?」
「我確實不知道的阿,這也是我第一次把它使用到尾獸身上,至於在這種劇烈的化合反應之中,尾獸的查克拉到什麼時候才能消耗殆盡,這哪裡是能夠憑臆想就確定的事情。」
羽生這樣說道,他說的都是實話。
他確實不清楚自己的術能夠持續多久,因為他只是那個負責放火的人,至於柴薪到什麼時候才能燃盡……他的回答只能是不知道。
但能夠想像的是,這東西確實會持續一段時間,遠邊掛著的「派大星」,至少會在今夜一直照亮霧隱的夜空。
現在霧隱當然沒有時間來追擊羽生等人了,擺在水影面前的第一要務是如何撲滅「派大星」的問題。
羽生則在一直盯著霧隱那邊,過了一會之後,他才又繼續開口說道,「不管你們相信與否,實際上現在我挺悲哀的。
不只是忍者,今夜霧隱也會死傷大量的平民……這是戰爭造成的悲劇。
單就我個人來說,其實並不想製造這樣的大規模殺傷事端,然而與這種事情相比,持續不斷的戰爭終歸是更加殘酷的。
所以如果劇烈的衝突能夠造成戰爭的中止乃至結束的話,那哪怕它再悲哀,也是值得去做的。站在木葉的立場上考慮,眼前發生的事情是無比有利的,也正是木葉的立場,才讓我決心實施了這樣的計劃。」
羽生並不是恐怖份子,但木葉忍者的身份和立場使得他做出了跟恐怖份子一樣的行徑……儘管木葉不過僅僅是木葉,可羽生在木葉呆了這麼多年之後,也終究會有自己的牽絆的。
「問題是,這種事情你是怎麼做到的?」
對羽生非常熟悉、也一直自認為對羽生的能力無比清楚的旗木朔茂這樣問道,顯然羽生做出的事情再次超乎了他的想像……無論如何,就算是羽生的實力再強,理論上他都不可能做出這種規模的攻擊。
面對這個問題,羽生對著旗木搖了搖頭,「這實際上並不能說是我的攻擊,我的攻擊只不過是個引子,現在……那邊不過是六尾在全心全力的釋放自己的能量而已。
天際的亮斑不是我的查克拉,而是六尾的查克拉。儘管為了誘發這樣的奇景,我自身的查克拉也已經消耗的七七八八了。」
羽生的解釋讓旗木朔茂若有所思,隨後明白了些什麼的他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羽生的這一點說明就已經足夠了,顯然他是使用某種方法釋放了尾獸的能量,有了這些理解之後,大家也就能知道為什麼他能造成這種規模的破壞了……感情那個大燈泡裡面的燈芯,原來是六尾阿。
早說啊,原來爆炸的是尾獸,那事情不就合情合理了?
尾獸那種東西,孕育這麼狂暴的能量很奇怪麼?
並不。
人人都對尾獸存在一些或者正確或者錯誤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