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月,你老實和我說,你有沒有把握,你實驗室里的那些數據我都看了,你的那什麼血統因子理論確實有可行性,但最大的問題就是······」
「缺乏強力的誘因是吧?」
觀月接過話,笑嘻嘻的聳了聳肩。
綱手漂亮的臉蛋緊繃著,不悅的瞪了觀月一眼。
「說嚴肅的呢,別跟我打哈哈,你的那一套理論建立在對人體極為深刻的了解之上沒有錯,血繼限界之所以隱伏不發是因為特殊的血統因子沉睡,而血繼限界的覺醒就是喚醒這部分特殊的血統因子······全程沒有任何破綻,起碼我沒有找出來。」
綱手盯著觀月,微微停頓了一下。
「然而正如你所說,喚醒血統因子的方法很少,一般來說都是收到外界的誘因,比如生死之間的危機,會有可能讓沉睡的血繼限界甦醒,乃至於變強提升,最明顯的就是宇智波的寫輪眼,還有比較特殊的······」
「日向一族,他們的血統因子很活躍,生來就是處於半覺醒狀態,只要後天稍加鍛煉就能開眼······不同的血繼限界血統因子的活躍度可以說差異很大,我們千手家的木遁就屬於惰性一類······沒錯吧?」
「沒錯,一點錯都沒有。」觀月點了點頭,「而且記住了,不是普通的惰性,而是極端惰性的狀態,打個比方就像是吃了大劑量安眠藥的人,想要弄醒他可不是個容易的事情。」
「那麼你打算用什麼手段來幫助阿禪覺醒木遁?」綱手逼上前一步,緊緊的盯著觀月,一刻都不放鬆。
「······啊!綱手大姐頭,你放心,我不會用什麼過激的手段,絕對不會威脅到禪小弟的安全的。」觀月舉起了雙手,打著保票。
綱手沒有說話。
半晌才道了一句:「那麼接下來交給你了,我和長老們會在門口觀察。」
說罷,轉身就噠噠走了出去。
門口早已白蒼蒼一片,老頭老太們都擠在門口看著呢。
「好了,禪小弟,躺在床上吧!」最後一個障礙消失了,觀月拍了拍手,指揮著傻乎乎不知所措的千手禪脫去了上衣,平躺在手術床上。
看著心跳加快的千手禪,觀月一邊擦拭著手術刀,一邊聊起了天。「禪小弟,很怕嗎?」
「有一點。」千手禪很老實的回答道。
「哈哈!沒事,不是什麼大手術,很快就會好的,等一下可能會有些難受,有什麼感覺都儘可能告訴我,明白了嗎?」觀月舉著明晃晃的手術刀,笑眯眯問道。
「明白了。」
千手禪戰戰兢兢的答應了一聲,眼珠子不由自主的盯著那柄看上去很鋒利的手術刀。
然後,銀光一閃。
左胸傳來撕裂的痛感,千手禪很熟悉這種感覺,他已經是一個中忍了,執行過不少任務,也受過不少傷,他很清楚這是自己的身體被割裂了,眼珠子向下翻,可以看見手術刀在他的胸口輕輕的滑動。
溫熱的血液從傷口中流了出來,不過千手家的少年嘴唇抿成一條線,不發出一丁點聲音。
觀月舉起手術刀,又一刀揮落。
這一次,切開的是他自己的左手拇指,趕在傷口自愈之前很是費力的擠出了一滴鮮血,落在千手禪胸前的傷口之中,
「啊——!!!」
千手禪很突然的發出了一聲悽厲的哀嚎,身體開始抽動。
不過觀月先一步的伸手摁住了千手禪,任憑其如何掙扎也掙脫不開鐵鉗一樣的手掌。
「禪小弟,感覺如何?」
「熱,好熱,我······我身上好熱,還有痛,有些痛······好難受,我感覺快喘不上氣了······」千手禪的話語斷斷續續,身體的反應干涉到了他的思考與話語能力。
「反應比預想的還要激烈·····嗯,有意思。」
右手繼續摁著因為疼痛而本能抽搐得千手禪,左手則是按在胸前得傷口之上,閉上了眼睛,細細得呼應著那一滴融進千手禪身體裡的血液,並且將其快速的分解,一段段特殊基因序列散開,游離於血液之中,如同鯊魚闖入了游泳池,攪鬧了個天翻地覆。
「······呀!劑
第一百五十四章 木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