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您放心,等會去了木葉,我會幫他們調整過來的。」
「染髮嗎?沒必要啦,我也就是這麼隨口一說。」漩渦蒼馬搖頭,「都已經是這麼一個樣子了,再搞那些虛的也沒什麼意思,反而讓人看低了。」
「不是染髮,具體是什麼,到時候就知道了。」
觀月微微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麼,漩渦蒼馬也不介意,以為觀月只是在安慰他,轉過來發愁起了另一件事。
「觀月,這些小傢伙的名字還是個問題?得給他們起個名字,這也算是加強家族觀念的第一步了。」
「起名字?」
觀月懵了。
「是啊!總得有個名字,不能一直按編號來叫人吧?那樣花多少功夫都別想培養出歸屬感來。」漩渦蒼馬瞪了一眼觀月,看著後者一臉懵逼的神情,反應過來了,「別跟我說我你不會起名字?」
「倒不是不會,只是沒幫人起過名字,而且一次就要想出來十一個名字······有點頭大。」
觀月搔了搔頭。
「······行了,這事我來想注意,你去忙你的吧,霧忍可能不會善罷甘休,你暫時就不用管這些事了。」漩渦蒼馬想想也是,觀月一身戰力強橫可以歸結於天縱奇才,但是起名字這事和是不是天才貌似扯不上太大聯繫。
「拜託你了,三堂叔。」
觀月如蒙大赦,忙不迭的就開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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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森島上駐紮著輝夜和水無月兩家的所有族人,全部加起來足足兩千三百人之多,其中能夠上陣殺人的族人,從七八歲大的孩子,到五六十歲的老人,共計一千八百多人,足以稱得上一句的全族皆兵。
兩族齊聚一方面為了避免被霧忍分別殲滅,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方便撤離,水之國已經是呆不下去了,只能換一個東家幹活,現在正心急如焚等著新東家給回信呢!
「不知道三代大人見了這麼多人會不會嚇一跳。」
「你可別這麼說,老朽心臟不好,木葉現在可是我們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輝夜族長眼珠子一翻。
水無月初月冷哼了一聲,她坐在一塊大礁石上,腳邊堆著一地的空酒瓶,手中那瓶也快見底了。
島嶼最東側的海灘。
漩渦、水無月和輝夜,三個家族的族長齊聚在此。
「哈哈,放心,這事兒絕對能成,我可不喜歡食言而肥,答應了事情我絕對會做到。」觀月嬉笑著,只不過言辭鑿鑿,一點兒也不像是開玩笑。
「······喂,我們蹲在這是做什麼呢?酒都喝沒了,什麼時候回去啊?」水無月初月扔掉手中的空瓶子,不滿的衝著觀月嚷嚷起來。
「少喝點,水無月族長,我之前不說了是由正事兒嗎?你怎麼又喝這麼多?」觀月頭痛的看著這個女酒鬼,真心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了,他們仨過來這片海灘還沒半小時呢,水無月家的族人就已經來回兩趟為他們的族長送酒了。
「什么正事趕緊說,說完了我回去···嗝···回去還要喝酒呢!」水無月初月一點兒形象都不顧及,雖然美人打酒嗝依然是美人,但觀月不打算買賬。
「霧忍來了。」
觀月簡單的說道。
「你說···嗝···說什···嗝······」
情急之下,一連串的酒嗝突然就發作了,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水無月初月惱火的瞪了一眼觀月,手指輕輕一動,身邊溫度驟降,一塊塊森白色的寒冰凝結於半空中,刺骨的寒意驅散了微醺的醉意。
「暴力醒酒,對身體可沒有好處。」觀月的聲音輕輕飄過。
「廢話少說,霧忍現在距離多遠?有多少人?」水無月初月凍得打了個哆嗦,臉色發青,不過確實清醒過來了。
觀月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彪悍,對敵人狠,對自己也下得去手。
「不遠了,六公里外,八艘大船,具體數量不清楚。」觀月手指東方,「查克拉波動混雜在一起有些難分辨,不過幾百人是有的,而且全都是好手,查克拉的純度很高,霧忍這一次看來是下定決心了。」
為了監控霧忍的動向,觀月可是派出去一打的影分身去上了霧島,神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