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部的一個科長在酒館被人下毒殺害?」
水門揉著眉心,腦袋痛的像是要裂開了一樣,他恨不的提起錘子給自己腦袋狠狠來上兩www..lā
從早上八點鐘開始,到現在他沒有離開這間辦公室一步,全天都在處理著無窮無盡的工作,現在都已經快夜晚八點鐘了。
「慘了,這次慘了······沒記錯的話今天家裡有客人······」
吐出了一聲無比沉重的嘆息,水門還是將目光投向了手中的報告。
行政部的工作人員被人毒殺在酒館,這樣的事情可不常見,尤其是根部專門研究毒藥方面的專家,居然無法辨別是什麼毒藥,以及如何下毒的,這讓水門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毒藥在忍界並不稀奇,喜歡用毒的忍者多的是,但是大多數人都是從忍具店裡購買成品毒藥,很少有人會自己配毒,毒藥的調配是一門相當深奧的學問,真正的用毒高手基本上不會使用那種常見的毒藥,而是調配屬於自己的獨門毒藥。
一種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猛毒,往往也就意味著一個用毒高手的存在。
「臨死前與神秘黑色風衣男子相接觸······疑似做了交易······跟丟了黑色風衣男子······對方的長相太過平凡,無法完成肖像製作的工作······」
水門看到這裡都想要罵娘了,他的手下都是一堆飯桶不成?
追不到人也就罷了,怎麼連對方的長相都記不住,這兩傢伙是誰塞進來的關係戶嗎?
「去醫療部找高手支援,儘快分析清楚毒藥的來路以及下毒的方式······明天早上我希望能看見報告放在桌子上。」
根部有專門研究分析毒藥的人員,只不過,木葉最頂尖的藥劑研究專家都在綱手掌管下的醫療部。
「是,總長大人。」
帶著紅色唐草花紋面具的根部忍者低頭應道,腳步輕輕的離開了房間
為了區分根部和暗部之間的不同,水門上任不久後,便設計了新的面具,不同於暗部的動物面具,根部的面具更加簡練,沒有花俏的造型,只是在上面繪製了不同顏色的植物花紋。
反覆看著手中單薄的報告,水門的眉頭皺起,猶疑了片刻,還是問了出來。
「······用毒的高手······砂忍使館那邊有什麼異常嗎?」
論起用毒,五大忍村中砂隱村是當之無愧的第一,砂隱村的傀儡師們全部都是毒藥學的專家。
一個好的傀儡師,必然是一個好的藥劑師,這是一句流傳在傀儡師之間的俗語。
今天砂忍使者方才來村子,晚上就有人被毒死了,難免讓人產生聯想。
「······監控人員沒有特別報告,似乎一切正常。」
站在桌邊的留著棕色長髮的年輕女孩手中抱著很大很重的文件夾,她飛快地翻找出了相應的文件,確定與腦海中的記憶相符。
「一切正常嗎?琳,給我看一下報告。」
女孩子是野原琳。
原本是崩壞忍者世界的一個基點,但在觀月的蝴蝶翅膀扇動下,雖然忍者學校畢業後還是和卡卡西、帶土一起成為了水門的學生,但在那之後卻走上了截然不同的命運。
平平安安的生活著,升為中忍不久之後,就加入了根部,成為水門身邊秘書組的一員。
指肚摩挲著細膩的紙張,水門眯著眼思索起來,紙面上黑白分明的文字並不一定是真實,可能砂忍確實和這事沒有關係,但同樣有可能砂忍中的高手使用了某些方法,糊弄過去了監控人員。
答案會是哪一個呢?
水門來了興致。
最近幾年木葉越來越太平,敢於在木葉惹事的人也越來越少,好久沒有遇見這麼讓他費腦筋的事情了。
「來人!」
他輕輕一敲桌子。
這話自然不是對琳說的。
在話音未落之時,戴著面具的部下現身在房間中,不同的是面具上是綠色的唐草花紋。
「加派一倍人手······不,去找幾個日向家的人,給我把砂忍盯死了,在離開村子之前,砂忍使團每一個人的一舉一動,我要完全掌握,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