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救的喊聲在耳邊迴蕩,卻沒有任何人做出反應······不對,應該說公園裡的人都去哪裡了?之前雖說人不多,但也沒有像這樣空蕩蕩。
秀園環顧四周,只有他和鳴人佐助,昏迷過去的鈴蘭,以及那個黑衣怪人。
「鳴人,佐助,不用喊了,對方布下了結界,估計我們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察覺到公園中的動靜······該死的!」
秀園皺起了眉頭,在他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布置了這種大型結界,對方實力很強······但說到底還是他太大意了,完全沒有想過會在村子裡受到襲擊。
仔細想想,之前其實有不少蛛絲馬跡的,公園中不斷散去的行人,蟲鳴鳥叫聲也變的微弱······,甚至結界成型那一瞬的查克拉波動,他都沒有在意,還以為是有忍者在公園另一邊鍛煉忍術。
「可惡!居然是結界?」
佐助握緊了手中的苦無,瞬間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要是搞不好,他們幾個說不得都要交代在這裡了。
「哇!好大規模的結界······而且是雙重結界,用第二重結界來偽裝第一層結界,厲害!」
鳴人仰頭看著天空,空若無物的天空在他的視界中卻是有著異樣的色彩。
今生今世,他不是那個無人教養的孤兒,有著實力強大的雙親悉心指點,還有觀月這個舅舅的幫助,雖然是金髮碧眼的樣子,卻是完整的繼承了漩渦家的血脈,感知能力相當敏銳,對於封印術也有著不淺的了解。
畢竟,這可是玖辛奈填鴨式教育出來的,身負一半的漩渦血脈,要是對封印術和結界術一無所知,那玖辛奈都不敢出門見人了。
「你個笨蛋稱讚什麼呢?小心別中招了,敵人很強。」
看著思想又突然跑馬的鳴人,佐助氣的胸膛劇烈起伏,這個蠢蛋簡直······無可救藥了,單勾玉的寫輪眼打開,試圖看穿黑衣下面的真實情況。
「你到底是什麼人?襲擊我們想要做什麼?」
秀園此刻開口問道,既然暫時指望不上外援,那麼就儘量拖延時間吧!
這裡終究是木葉村,而且是位於村子中心的繁華地帶,就算是布置了雙重結界,也不可能長時間欺瞞住村子裡那麼多的高手,只要有人察覺······
「我的目的嗎?」黑衣中陰惻惻的聲音聽起來極為瘮人,「那還用說?當然是復仇啊!天災的兒子!」
帽子掀開,露出了其中之人的真實面貌,紅色的短髮極為爽利,容顏俊美,笑容冰冷,不過更加顯眼的是額頭上砂忍標誌的護額,以及其上深深的劃痕。
叛忍!
而且是砂隱村的叛忍!
「······復仇嗎?」
秀園嘴角止不住的垂落,這可真是最糟糕不過的答案了。
復仇可以說是忍界最為經久不衰的主旋律,無論忍界形態發生何等變化,戰國混戰,五大忍村並立,復仇的影子無處不在。
多少天才都是以仇恨為食糧,化作復仇的動力,一步步踏上忍界巔峰,掀起一片片腥風血雨。
聰慧過人,從小就熟讀了各類書籍的秀園擁有超越年齡局限的視野,一如宇智波鼬般成熟的思維方式,所以也能勉強理解『復仇』這個詞語中包含著的重量。
「是啊!復仇······我一直記著呢,天災入侵村子掀起的那場腥風血雨,我的父母,還有其他人都在那場大戰中死了,就那樣像是粗製濫造出來的低級人偶一樣輕易就被粉碎了,什麼砂之千代的兒子,未來砂忍傀儡術的傳承者······只是讓我認識到了生命的脆弱,死亡原來是那麼的近······」
「······不過,終究是我的父母,殺不了木葉天災,也只好拿你個小鬼來充數了,下了地獄別忘了我的名字,我是赤砂之蠍。」
手指指向秀園,無形的查克拉線隨之無聲無息的飛射向秀園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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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學校,會客室。
「蠍閣下昨夜確實一直停留在砂忍使館。」鼬如是說道。
「既如此,閣下這又是何意?當真以為我砂忍好欺負不成?」
馬基面色兇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