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嗎?」
小巷中。
觀月很努力的嘗試著想要露出一個和藹的笑容,可惜不知為何,平日裡掌控自如的肌肉僵硬的全然控制不住。
無奈之下,乾脆板著一張臉,面無表情,就像初次見面時的乙羽,冷若冰山,如同戴了一張面具。
這麼一想,宇智波家好像面癱臉很多誒!這也是宇智波家的特產嗎?心思忽地有飄遠了······
狸貓面具的暗部納悶的看著走神的觀月,這傢伙是幾個意思啊?瞧不起人嗎?在他面前三番兩次的走神,當他看不出來嗎?
見鬼了!
憤憤的在心中暗暗咒罵了一句,好在還謹記著團藏大人的囑託,他只是來傳話的,可不是和人鬧事的,而且眼前這位不光自身實力不弱,背後還站著一尊大佛,旗木朔茂。
木葉白牙凶名在外,他可不想招惹出來這位大佛。
「咳咳。」
輕咳了一聲,觀月回過神。
「在下的話說完了,希望閣下能夠好好考慮一下,『根』······隨時都歡迎志同道合的戰友加入。」
深深地看了觀月一眼,狸貓面具臉的暗部手中結印,腳下風起,從原地消失不見。
冰棍包裝紙伴隨著陣陣溫潤的薰風滾動起來,然後慢悠悠的低空滑翔,飛出去沒多遠又因為風力疲軟而墜落,啪嗒嗒貼在了大塊不規整的青石鋪砌而成的路面上。
「······來去如風,真夠任性的啊!」
「還有什麼加入根?嘖!吃錯藥了吧,怎麼可能會加入根,做夢去吧!」
狠狠啐了一口,觀月似是吐出了心中的鬱氣,神色復又變得平淡,邁開步子,朝著家裡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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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大樓。
「根的人嗎?團藏這傢伙還真是不肯消停,一個宇智波家族還不夠他忙的嗎?」
三代站在窗前,眺望著村子高高低低的樓宇,說話的聲音很輕,神情很平淡,似乎對於團藏的舉動並不意外。
「什麼時候才能改改性子,見到好東西就像往自己懷裡摟,還以為自己是小孩子嗎?真是讓人頭痛······唉!」
桌前的暗部深深低下腦袋,不敢說話,這不是他能插嘴的事情,他只需要聽從吩咐就行了。
三代轉過身走到桌邊,打開桌頭的錦盒,香瓜大小的水晶球,晶瑩透亮,一塵不染,可見平日裡都有精心打理。
不過伸出去的手懸在半空中,遲遲沒有落下。
「你說根的人光明正大在巷子裡和漩渦觀月見面?」
「是的,根部的那人直接出現在漩渦觀月的面前,雖然是在巷子裡,不過並沒有刻意遮掩行蹤,而且那裡最近也只是因為戒嚴令才行人稀少,並不是僻靜的地方。」
「這樣啊!事情我知道了,下去吧。」
三代又將盒子蓋上,斥退報信的暗部,叼著菸斗沉默思考起來。
煙霧又一次的瀰漫在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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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基地。
「這麼說,漩渦觀月對我們的理念不感興趣是嗎?」
團藏閱讀著手中的捲軸,看也不看狸貓臉面具的暗部,聲音冷淡的沒有一絲起伏。
「是的。」
「唔······天才的個性啊!還真是讓人頭痛。」
發出了和三代極為相似的感慨,同時又認真的看著捲軸上的文字,一心兩用。
「不過······算了,等他在戰場上活著回來再說,小鬼嘛,都是這麼天真,等他們在死人堆里打幾個滾,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戰爭,就會知道殺死區區一個上忍是多麼微不足道的事情了······算了,和你說這些有什麼用,下去吧。」
突然感覺有些意興闌珊,團藏閉上眼睛,仰靠在椅背上。
等到那名暗部退下,團藏才扭過腦袋,看向右側的岩石牆壁。
根組織初立不久,一切都很簡陋,包括這座地下基地也是如此,房間裡保持著一種粗獷美,四壁凹凸不平,粗糙的岩石牆壁上甚至有許多尖角不曾磨平,這要是不小心撞到頭,鐵定落個腦漿迸裂的下場。
「猿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