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止水,玄逸的確很看重。
這傢伙在原著中覺醒的別天神,簡直就是開掛般的能力,只可惜還沒有真正發揮出真正的價值,一隻眼睛被團藏給挖走,另一隻眼睛在自殺前留給了鼬。
抑鬱止水,心靈寫照之眼……
「別天神的確很好用,但對我來說也並非是必須……以止水的資質,開啟萬花筒大概率沒有什麼問題,但覺醒什麼瞳術,就不一樣了。」
玄逸望著眼前這一臉熾熱的止水,思索了一瞬,搖了搖頭。
無所謂了,能擁有別天神瞳術最好,掌握不了也可以接受。
「止水,我掌握著一條通往永久和平的道路,儘管這個道路註定了不會被絕大多數人接受,但這沒關係,我會一直堅持下去,直到實現了最終的目標。」
玄逸接過兜手裡的茶杯,端起來喝了一口。
止水先是好奇地看了兜一眼,但很快就埋頭,拿出小本本奮筆疾書。
「……?你在幹什麼?」
「我聽說,前輩你平日裡,最喜歡的事情就是隨身攜帶著幾本書,有時間就拿出來做筆記。」止水恭敬道。
「……」
玄逸沉默,他那麼干,純粹是為了給三代火影看的。
不過算了。
「前輩,請問前輩打算怎麼做,我又能在這過程中,做些什麼?一族和村子之間的關係,又該怎麼處理?」止水問道。
「宇智波一族和村子之間的關係,是整個忍界中,諸多矛盾之一。止水,你要記住一點,解決問題的時候要抓住主要矛盾,要實事求是。對你來說,一族和村子的關係是主要矛盾。」
玄逸一臉的意味深長。
「主要矛盾?玄逸桑的言論真是深奧。」
止水思索了一下,旋即想到了什麼,一臉震撼和敬佩地看著玄逸。
「嗯?」
「不愧是玄逸前輩,輕描淡寫中,就啟發我找到了和平的道路!」
「嗯?」
「前輩,請不要隱瞞了。」止水一臉恭敬,「前輩的目標是整個忍界的和平,而我的目標是家族和村子之間的和平,相比於前輩,我要做的事情,明顯要比前輩更加簡單。」
「但是,前輩你都從來沒有出現過動搖的情況,而我面對更加簡單的問題,卻心中迷茫和猶豫……您是在用自己的例子,來鼓勵我堅定意志,端正思想!」
「再考慮到,前輩之前遞給我的那本書籍,我明白了,前輩是想要告訴我,家族和村子之間的關係,就好似書中記載的一樣,要用關懷……不,不應該這麼簡單,那就是要護理?明白了,是要用心靈的羈絆來解決問題……」
玄逸一臉肅穆:「……原來如此,這就是我想要讓你知道的,止水,你悟了。」
止水激動地起身,走來走去,拿著筆在小本本上奮筆疾書,精神振奮:「再以此延伸出來的話,堅定自我意志,那如果能讓家族的意志更加堅定,想辦法讓他們發自內心堅信,自己是村子的一員……前輩,阿里嘎多!」
「……啊,止水,你太客氣了。」
玄逸看著止水急匆匆離去的身影,陷入沉思。
這傢伙到底明白什麼了?
不過算了,反正宇智波族人的腦袋,鬼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動不動就偏激,從一個極端分分鐘跑到另一個極端……
似乎對這一族的天才來說,壓根就沒有中間態這一概念。
「尼桑,那個人剛才在說什麼,我完全沒有聽懂。」兜一臉懵懂地看著他。
玄逸抬起手,狠狠揉著兜的頭髮,將規整的髮型再一次揉成了雞窩。
兜喲,何止是你不懂,我特麼也不懂啊……
「兜,過幾個月,你就跟新一批的新生一起入學,我教導你的功課都做的什麼樣了?」
玄逸轉移了話題。
兜立刻獻寶似的將手中的習題冊遞上來。
忍者學校中,除了三身術和查克拉這種東西外,還要涉及到大量的算術題,比如投擲苦無的拋物線公式之類的。
玄逸檢查著題目,露出了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