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著飛段的鐮刀,直接將他的身體從腳下的陣法之中拉了出來。
「從這個陣法中離開的話,你的忍術應該就不會起到任何的效果吧。」
說完,旗木悟另一隻手,一個肘擊擊在了飛段握住鐮刀的手臂上,頓時,飛段的手上就感受到了一陣劇烈的疼痛,這種疼痛讓他一瞬間根本就握不住手中的武器,直接脫手而出,而脫手而出的武器也順勢被旗木悟給接了下來。
奪過飛段武器的旗木悟在手中甩了一下這個鐮刀,下一秒鐘,刀尖就直接刺穿了飛段的脖子。
「啊~可惡,好疼啊。」
被刺穿脖子的飛段不由得劇烈的大喊了一聲,畢竟這種疼痛一般人可真的是享受不了啊,就算飛段都已經自殘了那麼長的時間了,但是當受到這種致命傷的時候,有準備的時候還好,沒準備的時候,他的表現也跟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
「悟。」
見到旗木悟出手直擊飛段的要害,自來也也不由得關心的大喊了一聲,畢竟他也害怕旗木悟再次受到嚴重的傷勢。
雖然他不清楚旗木悟剛才身上的傷勢是怎麼恢復如初的,但是他也不希望旗木悟再繼續受傷下去了。
不過下一秒鐘,自來也就發現悟的脖頸之上,並沒有任何的傷勢。
「果然,離開了腳下的陣法,你的忍術,或者說是你的詛咒就已經失效了吧?」
飛段捂著不斷冒血的脖子,面目猙獰的看著旗木悟。
「可惡,趕緊把我的武器還給我。」
飛段的聲音沙啞又憤怒地說道。
「還給你?正好,這個東西我用著也不趁手。」
說完,旗木悟直接將手中的鐮刀向著飛段扔了過去,巨大的力道讓鐮刀也有著極快的速度,瞬間就將飛段的身體給分割成了兩半。
這一次,就算飛段的實力再強大,上身和下身分開,也再也沒有了行動之力。
「喂,角都,快點幫我把身體給縫合起來。」
這一幕,再次將自來也和鳴人震驚,他們覺得飛段的忍術再怎麼強,身體再怎麼異於常人,都不可能在身體被分成兩半的時候,繼續活下去。
可是現實就是如此,就算他們的內心再怎麼不相信,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不相信也得相信啊。
「好色仙人,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怪物?」
鳴人站在自來也的旁邊,臉上有些驚慌,語氣難以置信的對著自來也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啊,想我縱橫忍界這麼多年,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見到。」
自來也臉上的表情此時看起來也是非常的認真,畢竟這種人由不得他不重視,如果忍界之中再出現幾個這樣的人的話,那麼這個忍界到底混亂成什麼模樣,沒有人知道。
這種擁有著不死之身的人,自來也暫時也想不出有什麼好的方法能夠應對,他現在的腦海中只有著兩種辦法,第一種就是用火遁將對方的身體給燒成灰,第二種就是用封印術將對方給封印起來。
不過如果被火遁燒成灰對方還能夠這麼活著說話的話,那麼自來也也就是徹底的服了。
就在這時,旗木悟突然看到角都對他出手了,土遁的硬化纏繞在了手臂上,對著旗木悟的背影就是一拳。
雖然旗木悟已經注意到了角都的攻擊,但是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動作,沒有做出任何躲避性的行為。
「悟,小心。」
自來也大聲提醒道。
不過當角都的拳頭快要接觸到旗木悟的身體的時候,竟然詭異般的停了下來。
「又是這種感覺。」
角都的內心充滿震驚的想到,剛才他看到飛段的攻擊奏效了,本來以為自己的攻擊也會奏效,事實證明,還是他想的太多了。
「喂,角都,你在幹什麼?快點打他啊,你是不是在演我啊。」
躺在地面上的飛段看到角都的拳頭停了下來,頓時氣的破口大罵了起來,他感覺自己好像被角都給算計了,要不然怎麼能夠碰到這幾個木葉的忍者呢,而且這條行動路線還是角都選的。
而旗木悟也在一旁低頭沉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