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永恆是什麼
蠍也是如此。
他雖然依靠傀儡之心擁有無限量查克拉，但他的精神意志掌控不了無限量的查克拉。
此刻操控砂鐵雷界壓制守鶴動彈不得的查克拉，已經接近蠍所能操控的查克拉極限。
他沒辦法在操控大量查克拉形成的封印術式對守鶴進行封印。
所以此時他操控的封印茶壺內蔓延而出的封印術式查克拉量少，形成的封印束縛效果自然也就很弱，對守鶴的封印效果自然也就沒有任何效果了。
這就是蠍的極限。
接下來無論他再怎麼「用力」都沒用，憑他一人，封印不了守鶴。
在血肉靈魂都轉化為查克拉靈魂火焰的那一刻，就註定蠍已經把自己的極限定死了。
他的精神意志靈魂都不會再有所提升。
哪怕蠍給查克拉靈魂火焰輸入大量的查克拉燃燒，在李耀靈魂感知中，蠍的靈魂火焰依舊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強度上的提升。
「不過……如果能夠提升呢？」
李耀風遁分身忽然想到。
世事無絕對，查克拉本來就是化不可能為可能的神奇能量。
蠍連機械飛升都能做到，提升查克拉靈魂火焰強度，誰又能說不可能。
就算現在做不到，不代表以後做不到。
如果蠍能夠提升查克拉靈魂火焰的強度，那就意味著出現了一條新的增強靈魂能力的道路。
這對一直希望能提升靈魂能力的李耀可是一大好消息。
「不能錯過一切提升靈魂能力的手段！」
「不管你的選擇如何，你都能活下來了。」
此刻，李耀風遁分身心裡已經有了決定。
即便蠍選擇站在千代那些人那一邊，李耀風遁分身也不會殺蠍。
他會讓蠍活著，讓蠍好好研究怎麼提升靈魂強度。
「果然，這就是我的極限了。」
守鶴傀儡頭上，蠍停止了「面目猙獰」的表演，通過這種表演人類爆發小宇宙時的身體表現，並沒有給他帶來任何提升。
掌控不了的查克拉他還是掌控不了。
「這……就是我一直渴望的永恆藝術嗎？」
蠍內心陷入困惑，雖然他以後還能繼續研究出很多永恆的傀儡，但是這些傀儡的上限已經註定了。
「永恆……是什麼？」
「什麼……是永恆？」
蠍開始認真思索這個命題，永恆就是永遠存在永遠不變的事物嗎？
「不，絕對不是！」
蠍內心第一時間否認，他追求的永恆絕對不是一成不變的事物。
如果永恆只是為了一成不變，永遠沒有提升，那和死亡有什麼區別。
死亡意味著終點，意味著永遠不會再發生變化。
「唯有永恆，沒有終點。」
蠍的思路逐漸清晰起來。
永恆的藝術，應該是一條永無止境的藝術。
自己追求永生，追求機械飛升，目的就是為了有時間永遠去追逐永無止境的藝術。
「所以，永恆不意味著一成不變，而是在永無止境的變化中一直打破自身極限，這才是我要追逐的永恆藝術，永遠沒有盡頭，才值得我永恆追逐。」
蠍靈魂之火跳動，越發明亮，他的思維在這一刻突破了限制，整個靈魂仿佛打破了一層枷鎖，對世界的認知都變得清晰了起來。
雖然還是沒能提升他對查克拉的控制量，但是對他的未來起到了很大的推進作用。
「既然受限於靈魂意志，那我就提升靈魂意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