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比壽左手叉腰,右手推了推墨鏡,擺出一副自認為很帥的姿勢,開口道:
「沒想到啊,咱們兩個又分到一隊了。這些年我可是很有長進,等會第二場記得睜大眼睛。」
到這裡還算正常,緊接著惠比壽便開始習慣性嘴賤起來。
「不過以你的成績,恐怕第一場都難了。但是沒關係,這次我本來就是體驗一下,就算第一場淘汰了,你也不用自責。」
這傢伙和以前一樣騷包,喜歡裝逼,說話還不討喜。
關鍵是,他本人還毫無自覺,以為這是在給宇智波陽川減輕壓力。
宇智波陽川先是回身鎖好門,而後面無表情地走到惠比壽旁邊。
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覺得你最好先去醫院,檢查一下腦袋的傷,早發現早治療,別因為這個耽誤了考試。」
說完,便和惠比壽擦肩而過,徑直而去。
「腦袋的傷?那都多少年了,早都好了」
惠比壽滿臉問號,不知道宇智波陽川在說什麼胡話,只能趕緊跟上。
兩人穿過宇智波族地,一路來到村中心的忍者學校。
忍者學校是中忍考試報道的地方,等會的筆試也會在這裡進行。
沿著走廊來到一間教室,抬頭看了一眼標牌。
確認無誤後,宇智波陽川便推門而入。
屋子裡已經有了不少的忍者,有男有女,額頭上戴著各式各樣的護額。
宇智波陽川和惠比壽剛一進門,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奇怪的是,這些人並沒有馬上將視線移開,而是一直對宇智波陽川保持著關注。
宇智波陽川找到一個位置坐下,眉頭緊皺。
不僅是原來就在教室里的,就連後面進來的人,也都在尋找宇智波陽川的位置。
大部分都是進屋之後掃視一圈,然後將目光定在宇智波陽川和惠比壽的身上,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就算是傻子,也能感覺到有問題了。
但是,宇智波陽川一時間也無法做出判斷,不清楚問題出在哪裡。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第一場考試很快開始,考題果然和紅豆給的一模一樣。
惠比壽不清楚宇智波陽川的底牌,他想盡辦法,這才成功在最後幾分鐘,將做完的答案送到了宇智波陽川的手上。
宇智波陽川想了想,將原來的答案擦掉,全都寫上惠比壽的答案。
唯獨一道惠比壽寫錯的小題,宇智波陽川寫了正確的答案上去。
結果考試結束後,宇智波陽川剛好比惠比壽多出了1分。
惠比壽萬分不解,跑去和考官理論,硬是覺得自己的分數不對勁。
本來,考生有權利懷疑,大不了重新審一遍就是了。
可惠比壽說話太難聽,特別上忍考官懶得再看,直接給惠比壽一頓批評教育,趕了回來。
惠比壽喜歡較真,遇到這種事之後,百思不得其解,鬱悶的想要吐血。
第一場筆試過後,緊接著便開始了第二場。
第二場考試,也是整個中忍考試裡面最危險的一場。
就像是前世的大逃殺遊戲一樣,所有隊伍分散開來,從不同的方向進入考場「死亡森林」。
考試的信物是捲軸,一共有13個天捲軸和13個地捲軸,每個組只攜帶其中一個捲軸。
捲軸不同的隊伍互相殘殺搶奪,5天之內,集齊兩種捲軸通過死亡森林到達目的地,則通過考試。
主考官講完考試規則,而後考生簽了責任書(考試期間生死勿論),便由各位副考官帶領隊伍前往各自的入口。
紅豆便是這第二場的副考官,她蹦蹦跳跳地跑到宇智波陽川身後,抬手在他右邊肩膀拍了一下。
而後從左邊冒出頭來,笑嘻嘻地說道:「走吧,本考官帶你們去入口那裡。」
宇智波陽川轉頭,看著探出小腦袋在那傻笑的紅豆,伸手在她腦袋上彈了一下:「帶路。」
紅豆驚呼一聲,雙手捂著腦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