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就是有些欣賞她那種敢於向命運抗爭的精神罷了。
花憐聽到桐人的話,她趕緊抬起頭來,然後就聽到一個包含著怒氣的聲音:「你這傢伙對我妹妹做了什麼?她不是去參加畢業的慶祝宴麼,出門時還好好的,怎麼回來就變成這個樣子,說,是不是伱們的人欺負她了?」
桐人看著眼前這個跟日向山有著七分相似的白眼少年,知道這人應該就是日向山老師的兒子和大花憐六歲的哥哥日向岩。
他利用自然能量觀察其體內的查克拉量,目前已經達到上忍等級。
14歲就有這種程度的查克拉量,是個天才無疑,只能夠說不愧是日向山老師的兒子。
這是一個可以爭取到自己這邊的人才。
於是,他沒有計較日向岩的惡劣態度,用友善的態度回答道:「你好,我叫遠坂桐人,是花憐的同學,目前是醫院的也是一名醫療忍者,花憐現在只是查克拉消耗有些大,有些虛弱而已。」
「遠坂桐人?」
日向岩聽到桐人自我介紹,表情越發的不好了,看向桐人的眼神也越來越危險,惡意滿滿。
正當他想要繼續說些什麼時,花憐連忙開口道:「哥,你太失禮了,桐人君不是壞人,是我請桐人君帶我回來的,而且我確實沒有什麼大礙,就是查克拉不小心消耗太大了,你不用擔心。」
說完,她就掙扎的從桐人背上下來。
日向岩連忙過去小心的將花憐扶住,然後再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桐人,就帶著花憐回家。
花憐只來得及向桐人投去一個飽含歉意的眼神,她就被日向岩帶回家中。
「這小子對我敵意為什麼會那麼大呢?我記得我和他這是第一次見面的吧,真是奇怪。」
桐人看著日向山帶著花憐進去家中,疑惑道。
靠著靈魂感知,他知道日向山並沒有家中,應該還在醫院中執勤未歸。
既然日向山不在,他也就沒有必要進去坐坐再走了,果斷轉身走人。
很快,他就走出日向族地,然後來到附近一處無人的空地上,突然說道:「出來吧,跟了我那麼久,是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嗎,花憐的哥哥。」
「警告你,你以後不准再找我妹妹,聽清楚了嗎?」
此話一出,日向岩頓時從附近一棵大樹後面走出來,他此時已經開啟白眼,緊盯著桐人,用命令的口吻冷聲道。
桐人被這日向岩搞得有些不明白了,對方是個妹控無疑,但他沒有做出任何對花憐不利的事情,還給了花憐不少好處,然後這人就莫名其妙的站出來警告他,實在是令他有些不爽。
好歹說說原因吧。
什麼原因都不說,可沒法讓他服氣。
「日向岩,是這個名字沒錯吧,你不准我接觸花憐,能說說原因嗎,你什麼原因都不說,就直接命令我,讓我很難辦啊。」
桐人嘆氣道。
「少囉嗦,讓你做就做,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你不需要知道原因,再次警告你,你要是敢再接觸花憐,我可不管你是什麼水戶大人的弟子和木葉天才,你照樣教訓你。」
日向岩大聲呵斥道。
他當然不可能跟桐人說花憐當年因為與桐人一起研究封印術被宗家的人秘密帶走的事情,這是族內的秘密,他不能說,也不需要和桐人這個害他妹妹受到宗家折磨的外人說。
說完,他身上冒出一股恐怖的殺氣,直逼桐人。
他可是在雨之國戰場上活下來的日向一族精英,不是什麼還在木葉腹地享受和平的天才小鬼,什麼木葉天才,不過是個還未見過血的溫室花朵罷了,根本沒資格值得他多費口舌。
能在戰場上活下來的天才才是真正的天才。
比如說他,日向岩,一個已經幹掉兩名雨隱上忍的木葉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