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人看到花憐這樣虛弱的可憐樣子,自然不能夠拋下對方,他背起花憐,帶著花憐回家了。
說實話,日向一族的族地,他還是第一次來。
相比於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族地,日向一族的族地不算很大,大約就是宇智波一族的一半千手一族的三分之一左右。
事實上,在木葉族地最大的其實是千手一族,而且占有的地產也非常多,並且集中在商業街那一帶,甚至木葉中物產豐富的死亡森林其實也是千手一族的。
可以說,千手一族單單靠著收租就可以養活一族的人,一族財富無比龐大。
當初千手柱間和綱手經常輸錢,還是幾千萬甚至幾億的輸,千手一族都沒有破產,正是因為千手一族是木葉最大的地主。
但千手一族現在人員稀少,強者數量不多,影級強者就水戶一個已經對外宣布死亡的人,守著這麼一大筆財富無疑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說句懷璧其罪一點都不為過。
說句比較危言聳聽的話,只要將千手一族的大部分地產沒收,木葉的財政問題立刻就可以得到解決,而且還有非常大的盈餘。
現在時間還不算深夜,日向族地內還有許多人在走動。
桐人一個外族人這個時候進入這裡無疑非常顯眼,尤其是他還背著一個日向一族的女生,想不引起這裡的人注意都難。
不到片刻,進入日向族地的桐人就遭到大量白眼的注視。
此時的花憐狀態明顯非常不好,小臉面無血色,一副虛弱無力的可憐樣子,加上花憐平時給人一種像小白兔這種小動物的軟妹子形態,很容易讓人聯想起她可能被人欺負,然後受了很重的傷。
好在桐人現在在木葉也算小有名氣,個人不僅是封印術大師,還是出色醫療忍者,名聲都是很正面的那種。
因此,許多日向一族的人都認識他這位木葉天才,他們並沒有人認為他對花憐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大多數都認為他做了類似英雄救美的壯舉。
「那個是日向山家的小女兒吧,我聽說她今天已經畢業成為忍者了,怎麼第一天就搞成這樣,不會剛畢業就去執行什麼危險任務吧,看樣子她傷得很重。」
「誰知道呢,我倒是聽說她的指導上忍是那個叫大蛇丸的人,那看起來很危險的傢伙是火影大人的弟子,花憐跟著他,說不定真有可能第一天就會被派去執行非常危險的任務。」
「那個小子是花憐的隊友嗎?我看著這人有點眼熟啊。」
「我沒看錯的話,他好像是水戶大人的弟子,叫桐人來著,聽說是個很厲害的天才忍者,比花憐還要早畢業。」
「是這樣嗎?那花憐和他是什麼關係啊,花憐那小妮子好像很信任這小子,她現在的表情看起來很高興呢.」
「我看看,還真是這樣啊,啊,我想起來了,日向山那傢伙好像就是這小子的體術老師,這小子也是會我們日向一族的柔拳,聽說還學的不賴。」
許多日向一族的大媽看到桐人背著花憐回家,不禁紛紛議論起來。
他們都是有白眼的血繼限界,雖然其中有不少人沒有成功開啟白眼,但他們的視力仍然好得很,在家裡隔著玻璃窗就能遠遠的將兩人的樣子和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花憐是忍者,耳尖,族人們低聲討論的聲音,她隱隱約約的聽到許多,不禁羞紅了耳根。
她將頭埋在桐人背上,低聲道:「對不起,桐人君。」
「沒關係,他們只是誤會而已,我沒有介意,前面就是你家了吧,門口那個人是你哥嗎?他的表情好像不怎麼友善。」
桐人無所謂的說道。
他聽力比花憐還要好,周圍的人的竊竊私語自然瞞不過他,不過他對此只是一笑而過罷了,並沒有放在心上。
花憐才8歲,雖然是長得很可愛,但他壓根就沒有對她有什麼特殊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