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是木葉的忍校了,是由二代火影建立的讓孩子們能安心學習的設施,同時也是忍界中的最早的忍校。」
帶路的木葉中忍自豪的介紹道。
只有白面露笑容的聽著,其他人都面無表情。
這時,大蛇丸瞥了一眼忍校門口的圍牆。
君麻呂眼中散發冷意,抬起右手走上前。
「我來吧。」白攔下了他。
君麻呂的屍骨脈太吸睛了。
「吼!」在白話音落下的瞬間,一頭黑白兩色仿佛水墨畫的石獅子從圍牆後跳出,露出獠牙沖向三人。
木葉中忍愣了一下,退開幾步沒有阻止。
「水繩之術,疾風連切。」白熟練地結印。
四條水組成的繩子從地下鑽出,纏住了石獅子的四條腿。
緊接著石獅子被幾道風刃切成碎段,化為一灘墨水溶在了地上。
「不差。」一個臉部戴著奇怪面罩,只露口鼻的少年從後方衝進三人中央。
紫色的右手抓向了白的後頸。
白旋身閃避,這時那灘溶進地面的墨水從白的腳下冒出,變成兩個趴在地上的老頭抱住了白的雙腿。
「我果然不像佐井那樣擅長畫動物呢。」坐在牆頭的少年留著一頭觸及下巴的灰藍發。
就在紫色的手即將觸及白時,一隻很有骨感的手將其抓握住。
「愚蠢。」油女取根冷聲道:「我的身體裡寄宿著納米級毒蟲,你的手已經...嘔!」
君麻呂的膝蓋重擊油女取根的腹部。
油女取根的視線變得模糊,身體向下軟倒。
但卻被君麻呂抓著手掌給提了起來,「我的手?怎麼了嗎?」
他晃了晃自己的另一隻手,掌心外包著一層骨甲。
君麻呂的戰鬥方式雖然偏莽,但這是基於他對自己屍骨脈鎧甲的自信。
而油女取根那紫色的手一看就不正常,他又不傻,怎麼可能直接用身體去觸碰。
「假的吧!?」坐在牆上的信眼看比自己更強的油女取根一登場就撲街了,驚得從牆上蹦了下來。
見油女取根已經痛昏過去了,君麻呂將他向上一提,用胳膊鎖住他的頸部。
「白,重吾,你們去殺掉另一個,與雨隱不同,木葉是個正經忍村,沒有奇奇怪怪的個規矩。」
君麻呂冷聲道。
他已經看穿了一切,想在木葉立足,就必須證明自己的實力與狠辣程度。
白懂了,君麻呂的要求在他看來並不難理解。
因為白是在霧隱村長大的,五歲那年,他就親手殺死了帶著一幫親友來抹殺自己的父親。
他原以為木葉會有所不同,但看來只是他的一廂情願。
重吾更是不會反駁,在遭到襲擊的那一刻,慌亂中的他就進入了殺人狂模式。
甚至沒等君麻呂開口,他就狂笑著沖向了信。
「等等,這樣是不是有些...」木葉中忍企圖攔住。
「滾開!」重吾揮舞手臂將他拍到一邊,像一輛失控卡車一樣橫衝直撞的向前衝鋒。
捂著腹部的中忍從地上爬起,難以置信的看著重吾。
這樣的力道,是一個孩子能擁有的嗎?
「不用擔心,他們都是很好的孩子。」大蛇丸將中忍從地上拉起,「在情況失控前,我會制止他們的。」
木葉中忍滿頭大汗,他感覺情況已經很失控了。
「歐拉!」重吾的肘部長出管子,其中噴發出大量自然能量。
右拳向前推進,將忍校的圍牆打成了碎塊。
混在碎石中閃躲的信咬緊牙關,儘可能的冷靜閃避。
他知道一但自己的判斷失誤,那很可能會被一拳打死。
「哈哈,殺!」趴在碎石中的重吾轉過腦袋,黃色的眼瞳冒著凶光。
「忍法·超獸偽畫。」信展開捲軸。
畫筆在捲軸上橫著一划,一條簡陋的黑蛇就竄出來纏在了重吾身上。
重吾一手掐住蛇頭,一手抓著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