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捲入這件事,白蛇乾脆就裝作根部忍者的樣子,筆直的站在那裡。
團藏的臉色更難看了,但不好發作。
他已經和猿飛日斬撕破了臉,在情況明晰之前不能再和大蛇丸產生衝突了。
他瞥了一眼白色掃把頭的暗部。
「泄密者,沒有忠誠可言,你以為日斬會重用你麼?」
猿飛日斬斜走一步,半個身子擋在卡卡西身前,示意他儘管安心。
「他並非泄密者,只是盡了一名木葉忍者應有的職責,團藏,我是火影。」
卡卡西得到暗示,拔出了暗部短刀,「謀害火影者,死罪無免。」
唰,「忠心耿耿的無情根忍」白蛇一個高速瞬身擋在了團藏身前,苦無捏在手裡。
兩雙透過面具的冰冷雙眼中,互相映照出了對方的身影。
團藏微楞,隨即恍然,對了!白蛇還想從我這裡獲得醫治靈魂的秘法!
一但我失勢了,那他也就徹底沒救了。
「日斬,那時你還不是火影,現在也,不是!」團藏的眼中閃出一抹寒光。
猿飛日斬還沒舉辦上任火影的大典,少了這個流程,他就不是火影。
而根部基地內,有上百名精英忍者,以及他身邊的白蛇,都是強悍的戰力。
僅憑一個卡卡西,根本不可能護得住火影周全。
猿飛日斬吸了口嘴裡的菸斗,「團藏,你想引發木葉的內鬥麼?」
他話音落下後,水戶門炎與轉寢小春從暗處現身。
這代表,猿飛日斬並不是沒有準備就前來問罪。
如果這時候動手,那就是謀反,會掀起內鬥,給其餘四大忍村機會。
是為了木葉,還是守住自己的利益?
團藏猶豫了,就像曾經的他面對二代火影那個問題時一樣。
猿飛日斬很有耐心的沒有催促他,他太了解自己這位老友了。
空氣凝重,團藏的臉色忽明忽暗,就這麼過了一分鐘。
「根部被潛入木葉的間諜滲透,是我失察了,對此我不打算辯解,甘願受罰。」
這就是政治,他可以直接推翻自己先前話語中承認的一切罪行,將問題歸咎在那些根忍和自己的失察上。
對此,猿飛日斬早有所料,他不可能處團藏死罪。
團藏手下的根忍可不是吃乾飯的,一但團藏孤注一擲,那木葉將受到極大的損失。
「想不到連根部都被間諜滲透...」猿飛日斬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那就暫停根部的一切活動,對成員的身份進行審查,另外,團藏你雖是無心之過,但依舊要受罰,志村一族的產業有三處要充公,你可滿意?」
所謂的罰根本不痛不癢,真正的罰,是「暫停」根部的活動。
團藏變成了沒有牙齒的老虎。
「我,很滿意...」
至此,木葉的變動徹底結束,以猿飛日斬重新上任火影,而團藏的根部「暫停」為結局。
……
白蛇半喜半憂的回到了大蛇丸家。
喜的是,他在根部解散前完成了自己的偽裝。
除非主動暴露出屬於「重樽」的能力,再沒人能看破他的身份。
憂的是,大蛇丸叛逃的日子不會太遠了,可能也就這兩年。
不過問題不大,如果沒辦法恢復靈魂,他都未必撐得住兩年。
而若是靈魂恢復,那他也不必再寄人籬下。
用鑰匙打開了門,白蛇看到了客廳內的大蛇丸。
客廳的圓桌上,擺著一個長約一米五,不到一米高的玻璃箱。
裡面有一條通體潔白的蛇,蜷在木屑墊材上吐著信子,一旁還有散落的蛋殼。
大蛇丸坐在長沙發上,披頭散髮,身體微微前弓。
沒有照明的昏暗室內,他的臉色和表情模糊不清。
「怎麼不點燈?」白蛇將手伸向開關,啪的將客廳燈點亮。
大蛇丸這才回神,微微點頭,「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