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謬看著激動地日向日差,感同身受。
只有有著相同遭遇的分家才能理解這種感覺。
他側頭看了夜希一眼,實話實說道:
「如果忍界只有一個人能辦到,那麼那個人,一定是她。」
長生不死、掌握無數種失傳秘術、強到非人甚至可能就不是人的重樽。
或許確實有能力破解籠中鳥。
哪怕無法破解,在日向內部有人協助的情況下,殺死所有宗家也是達成目的的一種手段。
身為族長的日向日足那被奪走的右眼就是證明。
日向日差深吸幾口氣,逐漸平復了情緒,「有證據...嗎?」
他的話頓了一下,因為在出口的一瞬間,他察覺到了內心的真實想法。
有沒有證據,重要嗎?
溺水的人在抓住稻草時,可不會有任何猶豫。
只要一線希望就足夠了。
事實上,同樣身為分家的日向謬站在那一邊,還不足以讓他信服嗎?
足夠了,超出了。
他抬了一下手,「不,不必了,不需要什麼證據。」
他彷佛失去了力氣一樣,跪坐在地上,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呵呵怪笑。
日向日差,一個古板嚴肅,臉上根本沒有任何表情的男人。
這在分家人盡皆知。
但在此時,卻控制不住自己的笑聲,淚滴從眼角划過。
「太可笑了,沉寂了三十年的心,等待的居然只是一句狂言妄語。」
見日差的狀態,夜希收回了剛拿到右手裡的白眼。
證據?有的啊。
她本來還想胡編什麼為了反向破譯籠中鳥,才奪走了一顆純淨白眼之類的話。
不過既然日向日差不需要什麼「證據」,那就不必多此一舉了。
誰知道他發現害的自己和哥哥失去了一隻眼睛的罪魁禍首就在身前會是怎樣一副態度。
「看來你們需要一些個人空間。」
夜希咳嗽了幾下,就拖著身子離開了房間。
剛離開房間,零號白絕就從地板中鑽出。
「雲隱已經調集一支三千人的軍隊,趕向邊境了喲。」
「正好我們也該離開大名府了。」
「嗯嗯,即便是阿樽這樣適應力宛如蟑螂的人,住在豬玀的房子裡,也會感到難受吧。」
「說得好...但下次不要這麼說了。」
「誒?」
「你不覺得蟑螂比豬玀更糟糕嗎?」
「不覺得啊,它們還挺可愛的。」
「...不聊了。」夜希垂下視線看了看拇指上的戒指,「戰略會議,要開始了。」
有著一頭鮮紅長發的幻燈身投影出現在了會議室內。
「人到齊了,會議開始。」
佩恩掃了一眼圍著圓桌坐了一圈的曉組織眾成員。
黑白絕結下印式,圓桌上方出現了虛擬投影。
雲隱的三千人大隊擰成一股,正全速向邊境進軍。
目的,多半是打算趁木葉邊境的守軍在田之國享樂的時候。
直接攻入火之國腹地。
到時候甚至無需和木葉交手,就能簽下不平等條約。
然而,他們卻沒想到,這全在白蛇的掌控之中。
戰爭中除了雙方的軍力,最重要的便是情報戰。
這場戰爭,白蛇打一開始就做好了欺負盲人的準備。
「雲隱以為他們的策略是有效的。」大蛇丸搖了搖頭。
角都譏諷的咕噥道:「他們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
「戰線拉得太長了。」蠍判斷道:「我的百機操演,可以突入他們側翼,殺個七進七出。」
「別賣弄你的玩具了,小孩。」大蛇丸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我打過的仗比你吃過的米還多,這種情況,用我的萬蛇穿插進去,在對方反應過來前,就能造成大量死傷,並將敵軍分割。
「失去了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