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傢伙也就會欺負我們這樣的平民忍者了.....真是的,我們欠著他們了嗎,一個個都沒有好臉色。」
「傲氣得很呢!上次和一個宇智波一起執行任務,竟然還嫌棄我耽誤事,說什麼宇智波一族的人從不會像我這樣,真是,讓人不爽!」
似乎是宇智波的話題引起了同桌人的共鳴,與他結伴的忍者,一個個的都打開了話匣子。
「對了,你們都知道吧,九尾之亂的時候,九尾就是被那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控制的。」
「不可能吧?宇智波一族,應該還不至於做這樣的事.....」
「呵,誰知道那一族是不是又出了什麼瘋子,我真懷疑他們總有一天會對自己人動手。再說了,即便不是,他們也在那天晚上沒出力氣吧,我可沒看到宇智波的人去正面對付九尾!」
「不會吧,大家都是一個村子的忍者......」
「他們哪把我們當自己人?一個個,滿口都是我們宇智波一族,哪裡把自己當做木葉的一部分?」
「還說什麼木葉虧待了他們,對他們不公平,呸,警衛隊都是宇智波的人,難道權力還不夠大嗎?」
「就是,每天借著警衛隊的身份到處抖威風......」
一桌人越是談論越是憤慨,不管有的沒的,道聽途說還是親眼所見的,都大聲的宣洩了出來。
宇智波止水的表情逐漸沉了下來,他沉默著沒有開口。
同桌的幾人面面相覷,還是夕日紅先低聲開口勸慰,說那些人只是喝醉了酒胡說,但宇智波止水卻心知肚明。
其中部分的言論或許是誇大,或許是因為自己犯錯卻不想承認反而怪罪於宇智波一族的嚴厲,但還有一部分,卻是確確實實的,發生在宇智波一族的變化。
隨著木葉對宇智波一族的打壓,族內的鷹派勢力格外膨脹,絕大部分忍者心中都對木葉有了怨氣,連帶著,對於普通的木葉忍者也少有好臉色了。
他們認為,自己一族為木葉拋頭顱灑熱血,哪次戰爭,哪次任務沒有身先士卒,死在最前線?
多少天才奔赴戰場卻未歸來,多少親人陰陽兩隔,對於木葉,他們仁至義盡。
可隨著九尾之亂的鍋被扣在了宇智波一族身上,很多木葉的平民,乃至部分忍者,都開始因此敵視宇智波一族,這便讓驕傲的宇智波一族愈發接受不了。
你們看不起我,我又何嘗看的起你們?
祖傳自傲的宇智波一族向來學不會好好說話,你看不起我?好,那爺傲奈我何,你愛看不看,垃圾!
他們面對排擠,面對讓自己不知所措的誤解與針對,只能用更強硬的態度回應。
就導致更多的宇智波人反倒真的越來越不討人喜歡了。
驕傲,自大,不滿,敵視,甚至有極少數宇智波因為實在難以忍受,開始暗中報復,針對平時對宇智波一族有不良言論的忍者,借用警衛隊的身份去懲戒找麻煩。
這可能只是小概率事件,但只要有一個宇智波的人做了這件事,背鍋的就是宇智波一族的整體。
「宇智波那群人乾脆離開木葉算了!」
隨著一聲忍無可忍的宣洩抱怨。
「請各位前輩,注意一下過激的言論。」
出乎意料的,即便是宇智波止水都未曾出聲,只是黯然神傷,默默忍耐的時刻。
日向結弦卻忽然起身,眼鏡後的白眼看不出什麼情緒,客客氣氣的輕聲道:「無論如何,請您收回部分言論。」
那一桌的忍者一愣,左右看了看,沒看到說話的是誰,便有人醉醺醺的起身,頗為不爽出聲:「誰......」
當他站起身來,才看到一桌之隔,已經站直了身子的日向結弦後,話就說不出來了。
一個帶著護額的小孩子。
那雙白眼平靜的在鏡片後注視著他。
倒不是說被什麼氣勢所震懾,只是,和一個小孩子爭吵,或將怒氣發泄在孩子身上,就不是一個成年人該做的事。
更別提,眼前的少年,只是略一琢磨,就能想起是誰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