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小鳥啼鳴而過,溫暖的陽光傾撒在過道的木製地板上。
「咦,我愛羅,你又是一晚上沒睡覺?」
打量自家弟弟眼睛周圍一圈的黑眼眶,手鞠語氣中透出一抹難掩的關切。
他們砂隱擁有的尾獸是一尾——沙之守鶴,天性暴躁好戰,自從被父親用封印術把守鶴封印在自己弟弟體內後,她弟弟的黑眼圈就越來越嚴重了。
聽父親說,這是為了避免精神受守鶴操控而不得不時刻提防。
現在,弟弟患上了不眠症,精神狀態也一天比一天不穩定。
「不用你多管!」
聽不出任何感情的話語從我愛羅口中傳出,他再也不回手鞠一句,頭也不回的向樓梯道口走去。
穿著睡衣的鳴人推開竹簾門,從房間內走出,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
「昨天溫泉泡的……」
揉了揉眼睛,鳴人神情一愣,目光和樓道口的紅髮男孩交錯而過。
「他好像是砂隱的來著,昨天……」
念頭剛剛浮現於腦海,對方便收回了目光,默默轉過身走向樓下。
「他的眼神,莫名的讓我感覺很不舒服,也不知道為什麼。」
鳴人思索著,聽到其他竹簾門打開的響聲,笑容浮上臉龐:「喲,鹿丸,早上好!」
和鹿丸你一句我一句的交流起來,他迅速把之前的短暫經歷拋在腦後。
旅店外。
雙手環抱,靠在牆邊,我愛羅面無表情,眼神死死盯住旅店進進出出的來往人流。
路過他的行人不自覺地摸了摸裸露在外的肌膚,加快腳步。
「漩渦鳴人……宇智波凜……」
他的腦海中,滿是昨天那一幕的畫面。
那位一臉關懷之色的小女孩,總是讓他想起已經死去的夜叉丸舅舅。
夜叉丸舅舅刺殺自己時,彌留之際說出的話語,愈發頻繁的在腦海中閃過。
「不,事情並非如此。
我確實是接受了風影大人的命令。
不過,如果我想拒絕也是可以的。
我愛羅大人,其實在我的內心深處,我一直非常怨恨你……」
他不明白,為什麼夜叉丸舅舅要說他是奪走了舅舅最親愛姐姐的生命,也就是他自己母親的生命而出生的。
「在夜叉丸舅舅眼中,我只是姐姐留下的遺物,所以他才會照顧我……」
表情滿是痛苦,我愛羅漸漸捂住了自己的腦袋,瞳孔中的暴虐情緒閃動地愈發頻繁。
驀然,臉上的痛苦之色驟然消失,化作一片沒有情緒波動的淡漠。
他注意到了,他終於等到了自己要等的那個人。
旅店門口,穿著淺黃色t恤的女孩簡單左顧右盼後,邁步混入街道的人流中。
「總算……出來了麼。」
嘴角勾勒出一抹極度冰冷的笑容,他也不顧周圍人疑惑、恐懼的視線,沉默著慢慢跟了上去。
夜叉丸舅舅說,雖然在他眼中,我是母親的孩子,但其實母親並不喜歡我,她並不希望生下我,只是為了村子,不得已而如此……
越是去想,我愛羅的內心便越是冰冷,暴虐的情緒也越來越濃郁。
……
宇智波臨的臉上依舊帶有可愛的笑容,整個人洋溢著活潑的青春氣息,他內心卻已經沉入谷底。
原因很簡單,正有一個人,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惡意與殺意,沉默的跟在他身後。
昨天晚上還真沒感覺錯,確實有人在惦記他。
惦記著他死!
感知張開,他迅速鎖定了某個背著沙葫蘆的紅髮矮小鬼。
嗯,是擁有『媽佐能乎』保護的我愛羅。
前期黑化時壓迫十足,被嘴遁白化後,淪落到靠打輔助混分。
當然,這也沒辦法,誰讓成影后隊友對手都強了一大截,當時年紀才十六、七歲的他,能表現出那樣的操作已經當得上一代風影了。
和原著中出現的時候比起來,因為年齡過小的緣故,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