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厭聞言給她透了個底,「那你可以準備準備給她辦理入職了。」
姜顰微微詫異:「已經交接完了?」
時厭:「人選葉欽那邊定了。」
姜顰看向他:「葉欽對軒彤到底是什麼意思?」
時厭見她一晚上都在聊旁人,心中多少有些吃味,「旁人的事情你就那麼關心?」
姜顰掀起眼眸,嬌嗔:「我這不是在關心你公司的運營麼。」
時厭給她塗抹精油的動作有了向下的趨勢,「一個秘書,能左右公司什麼運營?也不找個過得去的藉口。」
姜顰按住他的手,有些蹩腳的岔開話題:「那個我今天接到阿姨,嗯媽的電話,說,說今年過年的話,希望能在一起過,你是什麼想法?」
時厭手下的動作微頓,「一起過年?」
姜顰點頭:「我跟她提了我們是打算回姜樓,聽她的意思是,她也有很多年沒回去過了,想要回去看看。」
畢竟,那是他母親,提出這樣的要求,姜顰並沒有直接拒絕。
也還是想要看看時厭的意思。
男人沉默幾秒,闔上精油的蓋子:「過兩天再說。」
姜顰靠在他的肩上:「你拿主意吧,如果你願意我們就一起過年。」
時厭撫摸著她柔順的長髮,「等過年,就三個月了吧。」
姜顰:「嗯。」
夜色籠罩里,男人笑了聲。
姜顰頓了下,有些羞惱的在他胸口錘了下:「你怎麼還這個樣子,就光想著這事兒是不是?」
男人低聲嘆息,「解壓。」
他每天要忙的事情很多,以前還能用喝酒抽菸和些刺激的遊樂項目來紓解,婚後也都停滯下來,這自然就只剩下唯一的解壓方式。
靠在他胸口的姜顰微微抬起頭,在她懷孕後,他的確是瘦了些。
驀然,就有些心疼。
「那你,我是說在我們沒在一起的時候,你想,嗯的時候,你怎麼做的?」
時厭會錯意,「想看?」
姜顰:「嗯?」
時厭唇角一勾,沒羞沒臊的給她演示。
原本他自己是沒什麼興致,也就是逗逗她。
但被她這般看著,他這心思就真的動了起來。
姜顰是第一次看到,愣愣的坐在床邊,看著他,好久好久都沒有回過神。
尤其,是他會發出一些聲音,那雙深沉的眸子還要盯著她看。
雖然什麼都沒有對姜顰做,可姜顰就有一種什麼都做了的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姜顰竟生出了幾分的口乾舌燥。
男人解壓結束,靠在床頭,削薄的唇角噙著抹笑意:「可以嗎?」
這個壞男人,是多沒有羞恥心啊。
姜顰用被子蒙住臉,羞於跟他交流。
男人性感的喉結滾動,低低沉沉的笑聲從喉嚨里溢出,「可不可以,顰顰?」
姜顰背過身,悶聲:「你別叫我。」
但是這個覺,她肯定是不能現在睡的,這個壞男人把床單弄髒了。
於是大晚上的,要麼換到側臥去睡,要麼就看著他換床單。
姜顰坐在一旁的小沙發上,懷中抱著自己的枕頭,幽怨的看著他換床單。
「你為什麼,不能用紙巾接著啊。」她打著呵欠,也不知道自己大晚上的不睡覺,為什麼要看他表演。
男人鋪床單的動作一氣呵成,「顰顰願意幫我接?」
姜顰當即否決:「不願意!」
時厭:「我以前
也不接。」
姜顰:「那你要天天換床單?」
如果不是一天一換,姜顰有些惡寒。
時厭似乎是猜到她小腦袋瓜里能想到的是什麼,「可以直接去洗手間。」
姜顰啞然,就不說話了。
因為她覺得,自己要是再好奇洗手間怎麼解決的話,他會給自己再演示一遍。
她,她並不想看。
當插曲過去,姜顰沉沉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