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好練,太極就是這樣,十年不出門,要有長久的練習,才能夠真正的練到大成的境界。」
一個廣場上,一個仙風道骨的中年女子一邊慢慢悠悠的走著,一邊在教導一群人在那裡練習太極拳,神色鄭重,好像是一個德高望重的大師。
「閆芳大師,我上次按照你的推手去練,怎麼發現根本沒用啊,上次和人打架一點用處都沒有啊。」一個比較年輕的人練了一會兒之後,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神情有些疑惑。
「你在胡說什麼。」
「莫名其妙。」
「你竟然敢質疑閆芳大師。」
這個青年只是隨便提了一個疑問,旁邊那些練功的人立刻就開始喝問起來,好像提問題都是一種大逆不道的行為。
「唉,好了。」閆芳大師隨便的擺了擺手,氣度威嚴的說道:「不要這樣,新來的,有不懂是很正常的事情,大家要多包容。」
「那個小徐啊,這個太極推手,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練成的,要有足夠的天賦還有時間,這個推勁當中有無盡的奧妙啊,只要你認真練習,以後肯定能夠一個打好幾個。」
「閆芳大師,可是這個推手隔空就把人推開是不是太那什麼啊,我看那些武林風還有一些別的什麼格鬥擂台都沒有人能偶做到啊。」小徐遲疑了一下問道。
「你在說什麼,我這個是內家拳,是那些只知道上去比劃花拳繡腿能夠比的了的嗎?你是不是在懷疑我,我告訴你,好多電視台都採訪過我,今天就有一個電視台來採訪我,到時候我要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功夫。哼。」閆芳大師聞言大怒,仙風道骨的模樣頓時不見,好像一個菜市場的大媽。
小徐喏喏了一聲,不敢答話,他還真的被這個閆芳大師的神態給鎮住了,心中開始動搖起來。
「您好,閆芳大師,我是電視台的記者,今天是專門過來採訪您的,聽說您的太極推手出神入化,可以隔空發力就把四五個壯漢推倒,是真的嗎?」一個拿著麥克風記者微笑著問道,他的身後,張鑫同樣是一臉微笑。
聽到記者這麼問,閆芳大師微微一笑,下巴微微抬起,隨意的瞟了剛剛那個小徐一眼,然後才含蓄的微笑道:「都是武術界的同道抬舉,其實我的本領不值一提,不過我的太極推手比較厲害確實是真的。」
「哦,那您能和我們表演一下嗎,我們回去要在電視上報導的。」這位記者微笑著說道。
「其實本門的絕技一向都是秘不示人的,不過現在已經是現代社會了,那些老規矩也不用太遵守,為了讓大家看一下真正的太極絕技,我就勉為其難的演示一下好了。」閆芳大師一聽說要在電視上報導,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濃郁了:「你們幾個,配合過來演示一下。」
閆芳大師隨手指了幾個高大威猛的壯漢,然後背手站立,滿臉孤傲絕世的表情,四個壯漢則是小心翼翼的朝著閆芳大師慢慢靠近,好像他們靠近的不是什麼中年婦女,而是什麼洪水猛獸。
那些閆芳大師教導的弟子看到有閆芳大師演示神功的機會,一個個的都雙目發亮,好幾個老弟子更是抓住機會跟新弟子不停的教導起來。
「好好看看閆芳大師的功夫,閆芳大師一般都不輕易的出手的,這次是電視台來採訪你們才有機會。」
「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認真點仔細點學習。」
「快快,用手機錄下來,這可是難得一見的。」
記者也是一臉微笑,攝影師十分敬業的開始拍攝,生怕錯過了哪一個瞬間。
「來吧。」閆芳大師高深莫測的笑了笑,眼神中隱有不屑之色,面對四個高大威猛的壯漢都面不改色,一排高人風範。
終於,四個壯漢同時朝著閆芳大師撲了過去,閆芳大師臨危不亂,雖然面對四面八方的圍攻,卻是不慌不忙,隨意的擺了兩個太極推手的架勢,輕輕的扭了那麼一扭,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四個壯漢好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潮水般的向後退去。
有兩個人主動的跳了一下,猛地向後到底,不停的抽搐起來,臉色隱隱有些扭曲,好像是被閆芳大師的內勁傷到了。
還有一個突然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猛地向後跳去,一臉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然後才口吐白沫的抽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