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不可欺
林冉覺得喉嚨口一陣噁心,奈何口中被堵得連喘口氣都沒辦法,只有細碎的嗚咽聲逸出。
薄熙存脫掉身上的襯衫把林冉壓在*褥間,修長的指尖開始挑她的襯衣扣子。
林冉頓時覺得有股冷風颳過她的肌膚,奈何被他的熱吻痴纏唯有伸手揪住他肩頭的肉肆意揉掐。
薄熙存意猶未盡地放過她的唇,大掌已經開始撫摸她的小腹,一直繞道她的後背。
林冉好不容易得了機會,大力地呼吸著,而身上就像有團火焰在燃燒,他的掌心好像帶著蝕人心脾的魔力,所經之處都能讓她顫抖。
薄熙存湊過去舔了下她的耳垂,手指已經解開她*的搭扣:「想不想要?」
林冉迷迷糊糊之間不小心撞到*頭櫃,頭上一痛,然後好像看到了薄熙存的臉,慌亂間挪動身子:要對我做什麼!」
薄熙存光裸的身軀再度壓下來,啄了下林冉已經發腫的唇:「不是你叫我要你的嘛。」
林冉聽到這樣富有挑逗性的話語,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她趕緊抓住邊上的被子裹住自己:快出去!」
&是我的房間。」薄熙存原本就興致不高,林冉現在清醒了他也明白有些事要想再繼續是不可能的。
沒有情,沒有心,如何有愛。
林冉也是急了才會口誤,這明明就是薄熙存的房間,該走的人應該是她自己。
在被子裡穿好衣服,林冉慢條斯理地下*,把地上的毛衣和外套一件件穿好:「你說的對,這是你的地方我不該來。」
如果她不來洛杉磯就不會看到凌盛颺,就不會失魂落魄的喝了酒差點跟薄熙存*,也不至於這樣狼狽地要被趕走。
林冉走到門口,開了門,一股強勁的力道將她拽回屋,她回頭看到薄熙存怒火中燒的眼睛忍不住心悸。
&倒是真敢走。」薄熙存將她拉去浴室,粗魯地拔掉她隨意披在肩頭的外套:「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林冉頭還有些暈眩,不太明白男人的意思:「你要我跟你繼續剛才的事。」她淡淡地瞥他一眼,木訥地把毛衣脫掉。
薄熙存沒有這個意思,他只是想讓她好好洗個澡。
林冉見他沉默不說話心底一寒,手指解開襯衣的扣子,淚無聲滑落。
薄熙存攥住她還在繼續的手,那藏於兩片布料背後的姣好身軀若隱若現,尤其是文胸拖出的那道溝壑,更加令人遐想聯翩。
薄熙存把林冉的人掰過去,讓她背對自己:「什麼都別想,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林冉聽到身後的關門聲音,深感詫異,薄熙存就這樣放過她了?不管他什麼原因,先洗了澡再說。
褪盡衣衫站在花灑下面,燙呼呼的水流沖刷著她的肌膚。林冉刻意調高了水溫想要藉助這股外力來驅散內心的寒冷。
閉上眼睛,碩大的水花衝擊著她的五官,周圍仿佛萬籟俱寂耳邊只聽得到水聲。
她想真的是自己看錯了,凌盛颺都已經消失在她的世界裡大半年了,怎麼會讓她在異國街頭碰見?
洗完澡出來,林冉發現薄熙存不在房間裡,窗前的餐桌上多了一份面,餐具都帶著酒店的標籤應該是他叫人送上來的。
連續這樣折騰幾個晚上,還黑夜白晝顛倒著來當真吃不消,林冉吃完面躺在被窩裡怎麼都睡不著。
原來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不想想就能不想的,他們會在你刻意想要遺忘的時候竄出來侵蝕你的大腦神經,讓你失去理智淪為情感的奴隸。
以為工作的忙碌刻意暫時取代他離開的空缺,誰知只要靜下心來一個人的時候,關於他的回憶就會在腦海里瘋漲。
林冉翻來覆去一直到後半夜才漸漸入眠,漫漫長夜她做了個夢,夢見她跟凌盛颺在洛杉磯重遇,他們還是像之前那樣好仿佛從未分開過一樣。
不知道聽誰講過夢境與現實總是相反的,林冉的夢太美讓她害怕,就怕今生再也等不到那個人。
第二天一大早林冉就醒了,披著睡袍站在房間外面的小陽台看著剛剛甦醒的城市。
她給何堅打了通國際長途:「堅哥,你幫我訂張回國的機票還有給我卡里打點錢。」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