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你以為戴罪營是做什麼的,是享福的?
話說回來,這戴罪營等級比奴隸營都要低的多。裡面呢,都是些牛人,不過也都是犯錯的。之所以採納左恩雅的建議設立戴罪營,也是因為那些進化者不好管教,跟普通人一起放入奴隸營必然生亂子。
戴罪營麼,美其名曰償還多少次之後,就還其本身。
可惜,很少有這樣子的。
大部分都死在了外面。
即便有僥倖存貨下來的,江洺也需要重新判定他們的忠心,如果繼續隱藏怨恨的話,那江洺就會找個合適的機會,讓他意外身亡了。
「你……」
「你什麼你?」江洺扭頭惡狠狠的瞪著冷鳴,「你喜歡她?」
蔚山頓時愣住了:「你瞎說什麼呢?」
冷鳴也是一陣支支吾吾的,臉都紅了。
「你喜歡她,我可以理解,她很漂亮嘛,要是沒人喜歡那才叫見鬼呢。」
蔚山:「江洺你胡說什麼!」
「我哪有胡說?這是事實啊。」江洺聳聳肩,擺擺手,重新看向冷鳴,「你喜歡她,她也喜歡你,你怕我奪走你愛的人,殺我……這在情在理。可是,你只是單相思,而人家不喜歡你,你憑什麼殺我?就准許她是你自己的,就不准許他人接近,就准許你『霸占』著人家,阻斷人家的選擇、幸福?」
三個『准許』把冷鳴問住了。
「說你這傢伙偽君子我還是輕的,你這就是小人一個。這個末日不缺神經病,也不缺變態,但我的城池不需要!」
「還有,你憑什麼認為我是那種,見了美女就往上撲的,跟你似的變態神經病?」
「你憑什麼這麼認為?」
「就因為你是小人,就覺得我特麼也是小人?我的城池五六千人,美女至少百人,頂級的也有一二十。你覺得,憑我現在的能力,全收入宮中又能如何?可是我木有,我現在就只有一個女人,唔,算兩個吧。」
江洺抬手一指:「你覺得她如何?她那麼潔白,那麼美麗,像極了傳說中的天使,又極像異界的精靈。你覺得這麼漂亮的女人,早就應該進了我的宮中了吧?很可惜,我並沒有,至少現在沒有。」
冷鳴下意識的就朝蘇瑪看去,確實很漂亮,一黑一白,正好跟大姐大對比。
「喂,你幹嘛扯我身上啊?」
蘇瑪正坐在耐薩里奧背上呢,聞言立時跳了起來,俏臉紅潤,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至少現在沒有』,什麼意思?
就是說……以後可以?
「額,打個比方而已,咳咳!」江洺尷尬的笑了笑。
「我可是正兒八經的人,沒你那麼變態。人家不喜歡你,還要獨占人家,還想著殺了敢於追求人家的人!你算什麼啊?你是誰啊?你憑什麼覺得,我見到蔚山,就想把她收入宮中?你憑什麼認為我就是那麼急……色……的人?」
一連串憑什麼,直接把將冷鳴說的,慚愧的低下了頭。
「你這樣子的人,早死早著,活著是對我江衣城的污染,滾過去,好好的贖你的罪行吧!」江洺一個龍抓手抓起冷鳴,直接給甩了進去。
「冷鳴!」
蔚山驚了,這麼摔進去不會出事吧?
實際上冷鳴也沒說的那麼不堪,這種心情人人都有,說不上是變態吧?不過敢於出手的,還真是有些走火了。
江衣城。
看著一個從門中飛出來,一頭栽在地上,擦出好幾米遠的傢伙,原住民都是愣了一個愣,這啥子情況?
以前也見過還幾次了,有些很興奮的是跳進來的;有的是被後頭進來的人擠倒的;有的站不穩蹲地上的,還從沒見過飛進來,拿臉擦著地面擦飛了的。
疼不疼啊?
看那道上擦過的一絲絲的血,眾人下意識的就捂住了腮幫子,好疼!整個中庭的地板都是岩石的,但並不算平整,坑坑窪窪的,這麼甩出去臉還能存在,很不錯了。
被丟飛,拿臉擦地的自然就是冷鳴了。呆了一會兒,這才爬了起來,只是隨手摸了臉一把就不管了,這一抹,更加的悽慘了。
「你沒事吧?」
伍藍衣飛速的飄了過來,抬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