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秦玉閻的肯定,袁圓心滿意足地笑了。其實她真的不過只是說了一些淺見而已,相信他們冷靜下來之後也會想到的,只是如今被急切地想要得到更多靈草的思想左右了而已。
秦玉閻心中熱潮澎湃,等不及想要拉她回房,於是一槌定音拋下結果:「夫人所言甚是有理,就按夫人說的辦。還有什麼問題你們幾個自己商量著處理了,別什麼雞毛蒜皮的事都要問。解散!」說完不管他人,牽起袁圓的手就往樓上去了。
袁圓隨著他強勢的牽引力,只能順勢而為跟上,低著頭臉紅耳赤,暗罵:混蛋,真是被他丟臉丟大發了。
留下眾人知道其意的相視挪愉而笑,不明其意的摸不著頭腦,但不管明不明白,主子說了解散!所以,三三兩兩走唄~
袁圓被拉到之前洗澡的房間裡,進門就被秦玉閻壓在門板上一番蹂躪。
他心中火熱一片,身子也燥熱不堪,袁圓雙手被一隻大手固定在頭頂,不讓其亂動,滾燙的火舌叼著柔軟的一頓攪天翻地。
另一隻空閒的大手從她毛衣下擺竄入直搗小衣處,碰上礙事的小衣,毫無一點憐惜,直接找到塑料銜接處捏碎了,對於這種礙事之物,他可是偷偷有了一番研究的,這種辦法是最方便直接見成效,又不會阻斷他好事,打擾她心神的方法了。
果然,兩條帶子沒了銜接,輕輕鬆鬆地一扯就掉落在了地上。
大手暢通無阻一路攀上高峰,左右起伏兩者皆顧一番揉搓不提。
下身傲然之物狠狠磨蹭著袁圓酥軟的身子。直白地表達著他的渴望與需求,毫不含蓄。
這次強勢的攻勢來的兇猛又是突如其來,讓袁圓雖有思想準備卻也驚呆了下,只因他的狂熱與迫切太過直白無掩。
微微弱示的反抗之意那抵里得住瘋狂的攻勢,只能被迫承受起來。只是隨著他越來越放肆的動作,她猶如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再也經受不起了。
她提起全部的勁狠狠跺向了他的腳面,一下之後,卻似抽光了所有力氣,全身無力之極,要不是有秦玉閻撐著,她可能會直接癱軟在地。
可僅僅這一下,也足夠秦玉閻清醒了。
秦玉閻吃痛離開了她甜美的甘泉,埋在她有著優美弧度的頸脖側,聞著她骨子裡透出的芳香,平復心裡和生理雙重慾念帶來的巨大折磨。
久久之後,他悶聲而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明知最後難忍痛苦的還是自己,卻是一再經不起誘惑,一再挑戰自己的極限。只是,他真怕次數多了,會頂不住爆發出來或直接憋壞了自己。
喘著粗氣抬頭看著這個讓他不受控制發狂的可人兒,嬌艷欲滴的模樣與衣裳凌亂的景象讓他壓下的火氣再次飆升,真是不能夠了……
取出空間器里存著的冷水灌下一大杯後,一個公主抱來到房間裡那張單人小沙發上,把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幫她細細理理凌亂的髮絲與衣衫,「還好嗎?」沙啞的聲音透著壓抑的醇厚。
「不好,你騙我,你只說進來剝蝦的……」酥綿軟和的聲音中透著委屈與嗔怒,眉眼想要表達自己的不滿而努力發散出兇狠的光芒,卻因眼眸中飽含淚光而毫無殺傷力不說,還愈加顯得魅惑。
說到蝦,秦玉閻邪肆而笑,大手一揮,那盆蝦已經取出來放到了茶几上了,「是剝蝦,剝吧。」說完就閒適地坐等了起來。
袁圓總覺得他看她的眼神中透著不懷好意,似乎不單單只是剝蝦那麼簡單而已,她一時摸不著頭緒,只能被動地傾身拿起一隻蝦開始剝起來,注意力卻絲毫不在手上,而在他身上。
片刻之後,她總算磨磨蹭蹭把蝦剝好了,遞到他跟前卻被他搖頭拒絕了。
袁圓不明所以,疑惑地望著他等待解釋。
「你吃,我只說剝蝦,又沒說我要吃蝦。」秦玉閻握住她的手腕把蝦推向她的唇邊。
是沒說過,可是你那目光熠熠算是怎麼回事?怎麼有種感覺進了她嘴會被他口中奪食呢?袁圓遲遲不敢張嘴,如果她沒猜錯,她知道他接下來會幹什麼好事了……這是要重複下午的吃蝦?
「吃啊~」我還等著呢……後面一句雖好沒有說出來,袁圓卻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意思。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發了後續又該怎麼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