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默一臉冰寒地盯著眼前這幾個滿臉橫肉的男子,眸中殺機涌動.
她可不是什麼善茬,千年隔閡的存在讓她對大部分"古人"都沒有什麼認同感,更何況這幾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人渣.
殺幾個不知好歹的白痴,她對此不會有絲毫的負罪感.
那倒在地上慘叫的男子掙扎著蠕動起了身體,鮮血從斷臂處翻湧出來,不多時便染紅了整一片地面.他身邊的三四個男子開始向她們身周圍攏,走在最前方的那個光頭男人齜著一口金牙,抬起肌肉糾結的粗手大力地衝著雲默扇來.
勁風幾欲撲至面門,雲默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伸出手肘就是一擋,幾乎是毫不費力地攔住了對方的一巴掌.
而在手腕相觸的第一秒,她驀地變換了手勢,手指靈活地轉動了掌中的刀柄,霎時間將唐刀的刃口翻轉朝下,閃電般地切向那隻骯髒的大手.
"啊啊啊╠╠"
光頭男人悽厲的慘叫響起,神情惶恐地倒退著遠離了雲默,一手捂住了斷成兩截的右臂,企圖止住那不斷向外噴涌的鮮血.
同伴接二連三的慘狀驚呆了餘下的三人,直到這一刻他們才明白過來,這個女孩是真的會動手的人!這般乾脆利落的身手,像砍殺幾隻雞鴨般毫不動容的表情,總會讓他們覺得她特麼就是個殺人的老手.
小腿肚子開始打顫,但幾人還是秉承著所謂的江湖義氣發狂地向著那孩子攻去,不過是個十二三歲的黃毛丫頭而已,他們幾個一起上難不成還制不住她!
不僅僅是那三個男子這麼想,就連那兩個渾身沾血的斷臂者也都有這般的念頭.於是,他們一拍即合,來勢洶洶地衝著雲默殺來.
這根本就是沒有多少技術含量的野蠻打法,一個伸手抓她的頭髮,一個從後面直擊她的後腦,一個企圖掰住她的雙腿撂倒她.一個一拳擊向她的腹部,最後一個撿起了之前掉落在地的匕首,直接刺向了她的心口.
面對七八隻大手的侵襲,雲默的嘴角不屑地一撇,結實的馬丁靴鞋跟惡狠狠地踩上那隻伸向她腳踝的手,伴隨著一陣清脆的骨裂聲和痛苦至極的慘叫,眸光深寒.
她的頭顱微偏避開了腦後的一擊,身子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地面傾斜著倒去,然後單手支地,輕輕巧巧地翻出了眾人的包圍圈.
迅捷的動作讓人無法反應過來.只是短短的一秒不到.包圍圈中的女孩就不見了蹤影.而此刻收勢不住的眾人因為強大的慣性,以至於釀成了團伙內部的烏龍血案.
那一拳重擊直接打上了背後偷襲她的男人的腹部,只把他打得吐出一口酸水,連身子都蜷縮成了蝦米狀.而那一柄從前頭襲來的匕首閃電般插進了男子的腦殼,直到半數刀身沒入了大腦才收住了攻勢.
男子彎下了腰腹,頭頂上的黃白之物透過傷口的縫隙慢慢流了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過不多時,被同伴錯手殺死的男子就徹底砸在了地面上.
沉悶的落地聲很是讓人牙酸,而地上的男子在腿腳抽搐了幾下後就再沒了聲息.
此刻,商場內仿佛出現了一片真空地帶,消失了所有的聲音.死寂到可怕,尚且倖存的四個男子被廢了兩個,其中兩個的臉上已經露出了一絲懼意.
顯然,雲默的雷霆手段已經對他們做到了初步的震懾.
看著一眾呆傻犯渾的男人,雲默可沒有等他們回神的好習慣.趁你病要你命才是她的行為準則.
她以看待一群死人般的冷漠目光注視著他們,其中尤其以那個"袁哥"為最.
根本沒多少實力,嘴巴還不乾不淨的男人,欺軟怕硬以多欺少的殺人犯,真不知道這人得是有多招老天的厭惡才被養殘成了這幅德行.
雲默舉起了手裡的唐刀,慢慢地走近那個兩隻手都被她廢掉的人渣身邊,刀柄瞬間翻轉著頂上了擋路男子的腹部,巨大的力道直接撞碎了他護著心臟的肋骨.
"咚╠╠"
男人感覺自己的心跳停滯了一下,大腦霎時變得一片空白,甚至連這女孩什麼時候來到他身邊的都不知道,就這樣半休克地暈死了過去.
"啊!別殺我!別殺我!"那個"袁哥"此刻再沒了先前的囂張跋扈,那臉上滿是面臨死亡陰影的驚恐,"別殺我!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