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出這顆四分五裂的星體,江楓直奔藍石城而去。=他的樣子沒什麼變化,可是他的實力,卻不是當年的那個樣子。此時他要比當初那沙族紫金老祖強出許多。
藍石城,依舊如同往常一樣。近兩年來,沒什麼大事發生,也沒有什麼新的種族來到藍石城。對於藍石城來說,最近幾年所發生的最大的事情,就是當年江楓的風波了。兩年多的時間過去,人們已經將其遺忘。失敗的人,是不值得被記憶的。
赤炎族,炎家的星堡,此時除去炎家的人之外,沒有其他人在。星堡裡面的店鋪,已經全部關門了。沒有任何的客人在這裡。炎家的人,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的聚集在一起。
作為星堡的管理者,炎泰此時身上纏著紗布,坐在屬於他的位子上。他臉色蒼白,氣息有些微弱,顯然是受傷不輕的。
今日在這裡的,已經不再是炎廣炎小九等人了。還有其他的人在這裡,他們都是赤炎族的人,也都是赤炎族之中有地位的人。他們一個個,臉色都非常的不好看,都是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
「甲狼族給的最後期限就要到了,我們到底要怎麼辦,總要有個說法吧。」赤炎族中的一位紅鬍子中年人說道。
「還能夠怎麼辦。甲狼族本來就比我赤炎族實力要強,硬碰根本就不行。除去答應他們,我們還能夠怎麼辦。」
「答應他們?星堡是我們赤炎族的命脈,是我們赤炎族的先祖留下來的。把星堡交出去。我們怎麼對得起先祖。日後族人到了星墟,又要怎麼生活。」
「日後?你覺得我們還會有日後嗎?現在甲狼族已經圍了星堡,不管我們同不同意,星堡都會被奪走。而且你覺得奪走了星堡之後,我們就能夠活命嗎?當初某人做的蠢事,現在引來了全族的禍事,說不定不光我們會死,我們的母星,也要遭受毀滅。」
在這一刻,聚集在這裡開會的人。目光都看向了一個方向。那裡面有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坐著的,而是站在角落的。他就是炎小九。
站在那裡的炎小九,感受到大家看他的目光後,低下了頭。不敢再去看別人。那些看著炎小九的人。眼中都有怒火。一副恨不得要殺了炎小九的樣子。
「今日我們保不住星堡,等到星堡被甲狼族奪去之後,他們一定會對我們出手。殺了我們。去討好沙族,這筆賬很划算。我們死了,沙族說不定會跑到我們的母星上去大開殺戒。炎小九,你將是整個赤炎族的罪人。」以為老者怒氣沖沖的說道。
炎小九不敢說話,就連他父親炎泰都不敢說話。赤炎族曾經也輝煌過,不然怎麼會有星堡。可是他們的先祖,卻是在一次災難之中近乎全滅。僅於的一人,也在逃回去之後,沒過多少年就死掉了。赤炎族能夠恢復到今天這個程度,花費了許多的時間。可是今日,他們將再次面臨劫難。
許久之後,炎泰才說:「現在殺了他,也無濟於事了。事情已經敗落,沙族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更何況我們連甲狼族都應付不了,更別談沙族了。我們是跑不掉了,只希望母星上的族人,有人能夠躲過一劫吧。」
「你覺得可能嗎?就算是母星上的人沒有死光,以後他們還敢來星墟嗎?除非他們有紫金實力的人。不然一旦踏足星墟,還不是一樣要被幹掉。我們完了,赤炎族完了。」有人說道。
全場沉默了。甲狼族,一個比赤炎族強上一些的種族。他們窺視赤炎族的星堡已經很久了,在近期終於發難。同時,赤炎族也被沙族盯上了,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炎小九的一次行為。
在星堡之外,存在著很多大大小小的飛船,還有很多的人。其中最靠近星堡的,就是甲狼族的人。他們,已經給赤炎族下了最後的通牒,讓他們交出星堡。除去甲狼族的人之外,其他人都是來看熱鬧的,來看赤炎族是怎麼完蛋的。現在大家都知道,赤炎族有了大麻煩。就算是交出星堡,他們也活不了。因為沙族不可能讓他們活下去。
一艘小型飛行器,飛向了藍石城,降落在藍石城某處。從飛行器之內,走出了一人。此人全身都籠罩在黑袍之內,連臉都被黑袍的帽子給遮住了。他漫步的行走在藍石城的街道上,向著一處地方走去。這個黑袍人,就是再一次來到藍石城的江楓。他正在向著自己曾經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