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浣聞言眉梢輕挑,眼角染上淺淡的笑意。
「我們家江幸做得這麼好,肯定要有獎勵的。」
抬手揉亂他的髮絲,附在他耳邊道:「去你的臥室,我給你上藥。」
江幸眨了眨眼,抬手脫下外衣,露出緊實的肌肉與勁瘦的腰身。
「沒受傷。」
林千浣點頭:「我知道,你跟我過來就好。」
說完,她轉身走進江幸的臥室,男人也邁開長腿追了上去。
關上房門,他十分自然的轉動鎖鈕。
「鎖門做什麼?」
林千浣扭頭看他,眼中帶了些戲謔之意。
江幸抬手攬住她的腰,俯身將人壓在床上,甚至貼心地護住了她的腦袋。
「做情侶之間該做的事。」
低頭埋在她頸間呼氣,氣息略顯灼熱。
林千浣皺了皺鼻子,笑著道:「你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嗎?
只想著貼貼,和我在一起就沒有別的事可以做?」
江幸動作微頓,有些疑惑地開口:「黃色廢料是什麼?」
林千浣:「」
突然忘了,江幸同志根本不會談戀愛,更別提男女之間較為隱晦的事了。
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再者,實驗體腦子裡本就沒什麼彎彎繞繞,他們只會直白地表達自己的需求和欲望,自然與普通人不同。
幽幽嘆了一口氣,林千浣坐起身來,抬手把江幸推開。
「沒什麼,但是咱們兩個在一起不一定必須時刻黏著,你不覺得膩嗎?」
江幸挑眉思索,隨後堅定搖頭:「不覺得。
難道浣浣不喜歡我了?不想和我在一起?覺得我粘人?還是有了其他野男人?」
林千浣被他一句接著一句的質問砸得頭暈目眩,忙抬手捂住他的嘴。
「喜歡喜歡,你的腦補能力別太強好不好?
我的意思是咱們可以一起做別的事,比如說看書,追劇,看電影。
又或者做飯,聊天,玩遊戲。」
江幸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將人攬入懷中。
「其實都好,只要和你在一起,讓我做什麼都好。
浣浣喜歡做什麼,咱們就做什麼。
可以嗎?」
林千浣眼眸彎彎:「可以,脫衣服吧。」
江幸:「?」
他略問頓了頓才道:「你不是說想看書,追劇,看電影嗎?」
「想啊,但現在不想。
現在我要給你塗藥。」
林千浣從空間內掏出一個玉質小罐,正是系統商店內售賣的玉容去疤膏。
江幸雖然疑惑,卻還是乖乖脫掉上衣,挺直腰背坐在床上。
林千浣則盤腿坐到他身後,眉頭微皺,仔細打量著他身上的傷疤。
密密麻麻,長短不一。
有些甚至是疊加而成,疤痕分外突兀,顯得有些駭人。
「你這些傷口,都是在實驗過程中留下的?」
她指尖略顯冰涼,輕撫過他背上的傷疤,帶起一陣戰慄。
江幸點了點頭,扯過一旁的被子便想將自己遮住。
「浣浣別看,很醜。」
林千浣將被子從他手中搶過,起身環抱住他。
「不醜,我給你治,塗了藥就會好了。」
但疤痕會被藥物治好,江幸曾經經受過的苦難卻不會。
「江幸。」
「嗯?我在。」
林千浣附在他耳畔,只覺心臟一陣絞痛。
「那些把你害成如今這副模樣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我會讓他們百倍、千倍地償還自己造下的罪孽。
何鹿、伍林、易浩、程墨,你們所有人的仇,我來報。」
造成如今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便是研製喪屍病毒的那股神秘勢力。
是他們害了全體人類,害了整個藍星。
林千浣與這些實驗體的敵人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