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鳶剛想在空間站附近慢慢走一圈,看看在哪些地方安裝監控布置陷阱好,就瞧見簡易雞舍的大門忽地打開了。
不過幾秒,一隻渾身雪白的小雞崽,就搖頭晃腦地走了出來。
恰巧,就與站在兩米外的她對視了一眼。
小雞崽呆愣了片刻後,一掉頭就開始了狂奔。
「錢來!你給我站住!不許鑽進地里!」
這隻調皮無比的小雞崽,正是江鳶與傅離孵出來的第一隻彩羽雞。
因著它與別的小雞崽都不同,分外調皮不說還特別的聰明,所以江鳶特地賜名它為錢來。
別的小雞崽都只想吃吃喝喝玩玩,唯有錢來一吃飽就想著逃出雞舍。
為此,甚至還自己摸索出了鑽地的本領。
要不是江鳶和傅離都清楚,這玩意兒真的是只小雞崽,只怕他們要以為自己養了個地鼠。
聽著江鳶追來的腳步聲,還有傅離匆忙跑著的聲音,錢來猛地啄起了鬆軟泥土,眨眼間就成功鑽了進去。
見狀,江鳶二話不說就從空間拿出了鏟子,直接把試圖深入地下的錢來鏟了出來。
原本一身雪白的錢來,此時沾了一身的泥土,紅色的雞喙也變灰了。
「......我把它帶去洗洗。」傅離看著髒兮兮的錢來,立馬就捧了起來帶回雞舍。
他以前跟著奶奶住的時候也有養過雞,可他真沒見過有哪只雞會挖土鑽地的。
這哪裡是彩羽雞,這分明是挖掘雞。
洗乾淨了的錢來也沒安分下來,還偷偷摸摸地跑去了隔壁畜棚,結果被大富大貴兩隻兔子嚇得到處狂奔。
順帶一提,之前被江鳶帶回來的兩隻活兔子,都很榮幸的獲得了來自她的賜名。
大富和大貴。
對於江鳶取名的鬼才思路,傅離是早就習以為常了,所以並沒有提出什麼意見。
「傅離,你待會兒把雞餵了過來,幫我把這邊的線拉一下。」
將試圖逃走的錢來送回雞舍後,江鳶便又觀察起了空間站附近。
她把位置看的差不多了,就差測量一下距離了。
畢竟監控裝置也是有範圍的,她得先估摸一下大致的範圍,才能決定做幾個攝像頭出來。
沒辦法,還是太窮了。電子元器件要省著點用,後面還得做防衛系統呢。
餵完了雞和兔子的傅離,便果斷前去幫助了江鳶。
兩個人齊心協力,很快就測量好了距離,估算出了監控的範圍。
於是江鳶回了空間站的工作室忙活,傅離就帶著發財在外慢慢澆水施肥。
他剛把最後一塊地澆完,就見一枚石子落了下來。
回頭看去,只見傅沉正站在不遠處,手裡還拋著顆石子在玩。
很顯然,剛才的石子就是傅沉丟的。
傅離並不願意與傅沉多交流,便抱著水壺與來財往遠處走,打算繞開那邊的傅沉回空間站。
哪知傅沉不依不饒地追了上來,還刻意壓低了聲音不停追問道:「小堂弟你老實說,江鳶手裡是不是有你的把柄,所以才讓你變成這樣的。」
「那個瘋女人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都能幹出把父母送入牢中的事來,更不要說那些殺人放火的事了。趁著她這會兒人不在,你快跟我坐飛行器跑吧。」
原先的江鳶確實是個孤兒,後來被一對夫婦收養了去。
只是在原先的江鳶七歲時,實名舉報了這對夫婦虐童,從而把他們送進了大牢中。
原先的傅離不認為這有什麼問題,現在的傅離更不認為這事有問題。
要不是傅離來這個世界的時間太晚,他都想把那對可惡的夫婦直接做掉,更不要說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江鳶。
指責是不可能指責的,原先的江鳶又沒做錯。
見傅離只悶頭前行不回話,傅沉不禁氣上心頭說道:「傅離!你知不知道你離家出走跑來垃圾星這事兒,把你媽都給氣出病來了!」
「氣病了就去看病啊,我又不是醫生,」傅離許是與江鳶相處的久了,懟人都不似從前那般禮
錢來與大富大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