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古宅,之前救過王騰的男人走到了這裡。
「父親。」
他恭恭敬敬地行著禮,在他面前,坐著一位白眉老翁,正是江林月的爺爺。
「長遠,你怎麼有空回來。」
江長遠回道:「當然是想念父親了。咦,這裡怎麼會有槍?」
白眉老翁道:「想我,我看你是想女兒了吧。你還不知道吧,你女兒在外邊被欺負了!昨天跑回來,連話都不肯和我說。今天,惹你女兒生氣的那個臭黃毛居然還敢來家裡!氣得我給他揍了一頓。」
江長遠:「啊?您老沒給人打死吧,那這槍?」
「哼,打死算他活該。」但是他又話鋒一轉道:「沒那麼容易死,好歹也是一名宗師境武者,但是我最後那下沒收住力,估摸著應該打殘了。」
說著,他又看著那把槍,道:「哼!那臭黃毛還是你手底下的兵,說是來自特勤局。現在應該只有你們那兒叫這個名字吧。」
江長遠聽著白眉老翁的敘述,心中也有幾分生氣,敢欺負他女兒,不給他穿穿小鞋他就不姓江!於是他生氣地問道:「那小子叫什麼名字,您老知道嗎?」
白眉老翁道:「叫王騰,那小黃毛還開了八脈,但是如果因此就想欺負我孫女,我可不會答應!」
江長遠:「啊,王騰?」
白眉老翁問道:「你認識?」
江長遠:「是C省的王騰?」
白眉老翁:「是有些西南口音。」
江長遠:「那他也不是黃頭髮啊,前陣子張執事還在誇讚此子呢。我之前看視頻看過的,還算是個愛國青年。」
白眉老翁:「張執事,哪個張執事,小張嗎?我也沒說他是黃頭髮啊。」
江長遠:「對啊,當年和您一起執行任務的那個張執事,張天生。那你說他黃毛……唉,溪山口那個青年,別就是你說的那個王騰吧!」
白眉老翁:「好像是在那裡揍了那小子一頓。」
江長遠:「您老真是的,差點給人打死,要不是我路過,真有可能讓人死在那兒。」
白眉老翁:「哼,死了活該。你要找月月就去,她和她的玩伴在後山採花去了,滾滾滾。」
江長遠:「別啊,父親,我這次回來可是特意找您來了。」
白眉老翁眉頭一挑:「咋地,又想讓老夫這把老骨頭幹嘛了?」
江長遠:「上面請我問您,您的修為突破了嗎,不久之後,可能需要您出馬了。」
白眉老翁道:「那些雜碎按捺不住了?你且放心,天塌下來高個子頂著,我們這些老骨頭還能動的時候,就輪不到你們出手!」
江長遠眼睛一亮:「這麼說,您突破啦?那真是太好,這一仗,我龍國更有把握了!」
……
溪山口,這是一個地名,其來歷已經不知。王騰意識慢慢恢復過來,獲得身體指揮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他的手機被摔得稀碎,滿臉的血漬顯得有些恐怖,他摸了摸周身,只有車鑰匙和銀行卡,卻沒有槍的蹤跡。
「啊,好痛……」
王騰的頭有些痛,剛才他真的感覺自己要死了,如果不是那中年男子,今天真的可能要拋屍荒野。深深看了一眼江林月家的方向,雖然記起槍被那怪老頭拿走了,王騰卻是不敢再去了。他不明白,為什麼偏偏江林月家裡有如此長輩,她卻是個毫無修為的弱女子。
王騰深深一嘆,起身勉強活動了身軀,得趕緊報告上面。憑自己的能力應該是拿不回來了,這老頭如此不講道理,也不知道張執事能不能能不能戰過此人。
找了出水潭洗了把臉,王騰開車進城換了新的手機,上了手機卡之後才給周樹國撥去電話。
「老哥,老弟這次栽了。」
周樹國:「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