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蘇銀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就是在慶祝我們的友誼。」
「啊哈?」什麼?奇奇怪怪的。
雖然覺得有點摸不著頭腦,但這麼多菜,林慕容怎麼可能放過,當即就化身為龍捲風。
卷光了一桌子的菜。
他每光一次盤,還要特地問蘇銀河還要不要吃。
得到蘇銀河否定的回答後,再橫掃。
蘇銀河飽了,看著他吃就飽得不行了。
「好吃好吃。太好吃了。銀河,你以後就是我的」
「刷碗。」蘇銀河木著臉,吐出兩個字。
林慕容:「???」
「為什麼你的語氣如此的冰冷無情?你剛剛還很高興呢。」林慕容一臉懵逼,怎麼就突然變臉了。
女人心,海底針啊。
「有嗎?沒有吧。趕緊去洗碗,都是你吃的。」
她就吃了一點點。
吃的多的人負責洗碗,很正常吧。
蘇銀河把洗碗的重任交給他後,就走了,她去補個劇。
怎麼辦。
還是沒想起來,她本來是要幹什麼的。
這是怎麼回事,她還年輕啊,怎麼就開始記憶力下降了。
蘇銀河有點子害怕了。
難道被傳染了
有點恐怖啊。
開始害怕了。
看一劇壓壓驚吧。
蘇銀河就這麼走了,留下林慕容看著一堆空盤子繼續一臉懵逼。
他實在是很懵逼啊。
懵逼的林慕容懵逼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想出有什麼不對。
只能繼續一臉懵逼的跑去刷碗。
越刷越懵逼。
所以他刷完碗後,就跑去找池宴了。
池宴聰明啊。
池宴有個聰明的腦瓜子,說不定能給分析出來。
池宴沉默著聽完他的話,然後給了他一拳,把他打了出去。
林慕容:「喂喂喂,幹嘛都這樣對我。」他的命也是命啊。
「好好做人。不要想這麼多。」池宴「啪」的一下關上了門。
林慕容:「???」
什麼東西?什麼東西?
池宴在說什麼鬼話?
這是人話嗎?
感覺好像說了什麼廢話。
不管了,刷碗吧。
雖然碗刷好了,但是還是可以再刷一遍的。
他現在越來越喜歡刷碗了,刷著刷著,心情就好了。
這是個什麼原理。
林慕容琢磨了一天,也沒琢磨出來。
女人心啊,海底針。
這句話真真的。
林慕容琢磨著琢磨著,都有黑眼圈了。
結果第二天起來一看,蘇銀河照常和他打招呼,說話。
昨天的事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合著就他一個人記住了唄。
什麼啊。
虧他還難受得睡不著。
「要不要吃油條啊。」
「要要要,油條配豆漿。」林慕容一秒破功,剛還想著,不理蘇銀河了。
結果在蘇銀河拿出油條後,應得比誰都快。
林慕容吃著蘇銀河給的油條,越吃越後悔,他怎麼能這樣呢。
怎麼能這樣呢。
不可以的吧。
好後悔啊。
他剛剛就應該,很嚴肅的罵銀河一頓,好好說教說教。
怎麼能這樣呢。
可是
油條真的跟豆漿很配。
他拒絕誰也不能拒絕油條加豆漿啊。
他要是拒絕了,不就成了一個罪人嘛。
可惡,真的很香啊。
好吃,好吃。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吃了蘇銀河的豆漿加油條,林慕容就不好擺臉色了,還想著教育一頓呢。教育這個詞用在這裡有點奇怪,準確一點來說,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