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問問,進去基地像不像小說裡面那樣,要脫衣服驗傷啊、化驗血啊、交納一定數量的糧食之類的啊?剛進去是不是要隔離一段時間啊?隔離多久呢?一個人一個小房間隔離還是和別人一起隔離啊?到了基地能做些什麼活兒啊,我,我就和我姨媽兩個女人,我怕以後不好生活。」不好只問進城體檢的問題,那樣會引起懷疑的,黨貝貝乾脆就什麼都問了一遍。
這問題也不涉及機密,士兵拉了拉衣領想了想,說道:「也和小說不完全一樣啦,哪裡有時間精力驗血啊,體檢就是脫衣服看看有沒有傷口,隔離也沒有像小說里那樣一人一個小房間,沒那條件,畢竟那麼多人,一個人一個房間怎麼可能啊,一個車隊的人在一個房間裡隔離,自己對自己人負責,要包庇的,出事兒了,也是害他們自己人,這樣一來,我們就少了很多事兒了,也不得罪人,體檢這些搞得我們當兵的多沒人情似得,找出受傷的人還不是為了大家在基地里過的安全麼,可別說,這招挺管用的,以前願意幫人隱瞞的、同情心泛濫的,也不敢拿自己和自家人的命來做好事啊。」
另一個當兵的接過話頭說道:「是啊,這害人害己的事情,可不是自私的人幹的麼?想當初我們努力的去救援倖存者,可是那些倖存者呢,儘是隱瞞自己受傷的事情、包庇自己受傷的家人,要說我們這些當兵的就願意殺人麼?但是不抓出來,不管是混進去車隊還是基地,那危害性我們可是承受不了的啊,唉,一下子話題就扯遠了,到了基地裡面,現在都還是建設工作,都是去搬磚,或者去外面找物資,女人能做的工作太少了,暫時基地的吃的還是夠,每個人每天兩頓稀飯,兩個饅頭。能幹活的,按照乾的多少發糧票,自己去換吃的,以後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看著喪屍以後也好清理,清理完了,我們就能回去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黨貝貝告別兩人回到車上,她倒是不好打擊這個士兵,這些喪屍可是慢慢在進化了,以後會不會進化成一些小說裡面寫的那樣,她也不好估計,連晶核都出現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樓青堯,我這要進去基地,你肯定是不能和我一起的了,我找個地方你藏好,你在外面等我,我找到寶寶就出來接你好不好?」黨貝貝看著樓青堯,她肯定是捨不得放他在外面的,萬一被人殺掉可怎麼辦啊?小花也救不回來了,空間也沒了。但是體檢就算不嚴格,他這個樣子也是進不去的。
「嗚,嗯」樓青堯像是聽懂了黨貝貝的話似得,不樂意的搖了搖頭,他不想和食物分開啊,一點都不想。
「你要乖,你可不是一個人,你很重要的,你看你身上有空間還有小花,那麼多重要的東西都在你身上,我不會丟掉你的,找到了寶寶就來找你,好不好?」黨貝貝拿出耐心好好的開解樓青堯什麼世道啊,喪屍也會沮喪也會不開心的麼?「你身上的網紋,我確實沒辦法給你隱藏啊,被檢查出來了,我也沒法救你了」
難道就是因為他身上有網紋麼?樓青堯盯著自己手腕上露出的肌膚,他記得以前他身上沒有這玩意兒的啊,他不想要這些網紋,他是軍人怎麼能紋身呢,對,不能有的,擦掉,擦掉就不會和黨貝貝分開了。此刻由於有要和黨貝貝分開的危機,小花留在樓青堯身上的清氣開始起作用了,小花不願意離開主人的,所以當初就把最後的力氣花在給樓青堯下禁制了,只要有離開主人的危險,清氣就能強力刺激樓青堯大腦強行恢復意識,和一段時間的人形,就像在空間裡那段時間一樣,而平時卻不能長時間維持正常形態,那太消耗力量了。
而此刻,樓青堯就強烈的不想離開黨貝貝,催發了體內的禁制,黨貝貝卻並沒有發現他的變化,只是拿出麵包和火腿腸吃了起來,猶豫著應該把樓青堯藏到哪裡。
這時候,樓青堯急躁起來,坐立不安、扭來扭去的,最終還是不安的拍了拍黨貝貝,黨貝貝心裡很煩看他這樣,疑惑的問道:「你怎麼啦?長痔瘡了?」
樓青堯好不容易恢復了一絲清醒,精神力大開並且感應到了有一大波的喪屍在靠近這營地,就被黨貝貝一句話給噎住了,面上一陣尷尬,幸好他是喪屍不是活人,不然非得面臉通紅不可。
還是不能說話的樓青堯,只得指了指窗外,並且裝作喪屍的模樣,雙手不斷的比劃著,想提示黨貝貝,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