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你倒底對我做了什麼——?」悍匪大喊道。
然後這一次,卻沒有任何聲音回答了。隨即沒過多久他的視線就陷入了黑暗之中……黑腦開始洗淨他的記憶了。
……
好像做了一場夢一般。悍匪突然從床上坐起身來,腦海里的記憶一片混亂。
「好真實的夢啊……什麼黑色的球,還有什麼……高軻?高軻是誰?黑色的球是什麼意思?」輕微的頭痛,讓悍匪抬起手按摩一下太陽穴。可是當他把手掌一攤開時,發現有個東西掉到地板上。
「什麼?」
那是一個尺寸和小孩子拳頭差不多大的、黑色的玻璃珠一樣的東西,咕嚕咕嚕的在地板上滾動著。
「阿啊,夢裡出現的大概就是這玩意兒吧。」悍匪順手把這顆黑球撿了起來。
可是,這外表看來只是個普通的玻璃珠的玩意兒,卻浮現出一段筆跡奇醜無比的文字。
悍匪看了,不禁皺起眉頭。
「歡迎你再來!本物品會在一段時間後自動消失。」
一看到這行字,悍匪仿佛突然對這顆球失去了興趣,打開桌子的抽屜,把球扔了進去,從此忘得一乾二淨。
高軻自然不知道暗地裡圍繞著他還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在他看來,這就是日常的一天;所不同的是,這一天風狩因為憂心家裡,沒有和他多說話。
第二天他照常來到學校,卻發現風狩沒來,這不由得讓他一愕。要知道他現在來到學校的唯一目的就是見風狩,如果風狩不在,在『這個隨時都能死亡的世界』里他每天上課有什麼意義?消磨時間也不會找這種方式消磨。
無聊的一上午課程結束,高軻發現他再也不能忍了,歘了個沒人的地方,偷偷給風狩打了個電話。不想電話接通了,卻被掛斷了,高軻不禁皺了皺眉頭。
不久以後『一個文字形式的回信』卻偷偷傳了過來……
「有我父親在旁邊,不方便接電話。幹嘛……我才一天沒來,你就開始想我了啊。」
可以看出這段話已經不是『普通男女關係』該說的話了。這讓高軻心底不由得一陣甜蜜,心裡的鬱悶一掃而空,剛想回信,不想那頭又來了一段話……
「其實我有一些話也想跟你說……(此處有一個沉默的表情)……」
看到這段話高軻不由得止住了原先的話頭。
不久以後又是一段話傳來……
「其實……我……我可能要提前去國外了。也不知我父親怎麼想的,原先說好的下學期再讓我去,現在卻突然變卦……(此處有一個哭的表情)……我……我該怎麼辦?」
看到這段信息高軻心頭一緊,感到心臟仿佛被什麼揪了一下,心說,「搞什麼?以前根本就沒碰到這段劇情啊?」
「不聊了,我父親要帶我去見他那個外國朋友了,據說我父親拜託他『出國以後』照料我。我應該還有幾天在學校的時間,倒時候我們再好好談這件事。」說完這段話以後那頭就不再回信了。很明顯風狩也很顧忌『高軻和她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被他的家人發現。
不得不說,這個結果大出乎高軻的意料之外,讓他有了一瞬間的呆滯。
這一天高軻都在鬱鬱不樂中度過,於留美和於冥美今天晚上沒回家,也不知上哪瘋去了,高軻記得她們好像提了一嘴,這星期好像有什麼生日宴會什麼的。傍晚的時候,突然間他被傳送了。
還是那間四面雪白牆壁的房間,然而這次傳送過來的時候他卻不是第一個……青春痘、禿頂中年人都來了,另外還有風狩以及幾個新人。
『一直保持沉默、看起來一臉正經的壯年人(偷窺狂)』、『略有些馬臉的男子(笨蛋)』、強子、蔣小強、清雯、邪魅男子都不在……高軻並不知道蔣小強、清雯他們幾個前兩天剛剛被傳送完,所以這次行動沒有他們。
看到高軻出現以後,風狩不自禁的靠了過來,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依偎在了他身旁。
高軻看了看她,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
風狩卻搖了搖頭,意思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等傳送過去任務地點以後、沒人的時候再說。
高軻點了點頭。
正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