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我們都是怕死的人?」
聽到奧茲尼爾的話,夜默下意識的說道。
「難道不是嗎?」
奧茲尼爾反問道。
不等夜默說些什麼,似奧茲尼爾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繼續說道。
「現在就去?」
「現在?就去?」不無疑惑的,夜默說道。
見狀,奧茲尼爾不由得微微一笑道:「當然是去找生命了,因為只有他才能做這個事情!」
「放心,我和生命有點交情,我若出面,他會給點面子的!」
說話間,奧茲尼爾朝著一旁晃蕩著小腿的銀河法典道:「那邊的小姐,麻煩你送我們過去吧!」
聞言,銀河法典朝著夜默看了一眼,似在徵求夜默的意見。
畢竟,夜默才是銀河法典的宿主,而不是奧茲尼爾。
看到銀河法典的目光,夜默點了點頭,點頭的同時說道:「在去之前,我有一點膠片需要處理!」
說完,夜默便拿出了一包膠片,然後交給了銀河法典,同時說道:「小法,如果我出了什麼事,這些麻煩你交給蘇馨他們!」
「什麼……遺言嗎?」
見狀,銀河法典下意識的回應道。
對此,夜默沒有回應,但也因為沒有回應。
銀河法典便後知後覺的明白了,自己有可能猜中了,便不由自主的喃喃說道:「真的是遺言啊!」
此刻,一向活潑的銀河法典居然少有的,露出了一絲寂寥。
正所謂日久生情,就算討厭一個人,呆的久了,也難免會生情,可能是愛情,也可能是親情,友情。
可以這麼說,如果夜默死了,銀河法典還真有些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是重找個宿主,還是像生命,光那樣,找個地方隱居,和雷金斯一起。
一個多小時後。
夜默已經來到了生命與光的面前……
不過,不管是生命還是光,都沒有去看夜默,只因奧茲尼爾搶去了全部的鏡頭。
「老東西,原來你沒死啊!」
看到奧茲尼爾,生命貌似有些不爽的說道。
如此,夜默便不免有些無語的看向了奧茲尼爾,然後說道:「你不是說你們的關係不錯嗎?怎麼他看上去好像很不爽的樣子?」
「有嗎?」
聽到夜默的話,奧茲尼爾竟然撓起了頭,然後說道:「可能吧!」
「怎麼……這老東西沒和你說,他從我這裡騙走了我的養女?」
似為了不讓夜默困惑,奧茲尼爾這時對著夜默說道:「就是達芙妮的母親!」
「更可恨的是,你居然讓她和你一起用生命去做封印!」
這時,生命又道。
聽到生命的話,奧茲尼爾不禁露出了一抹孤寂之色,同時喃喃說道:「僅僅我一個人的話,根本無法支持那麼大的封印!」
「而且,那是伊芙蕾雅自己做的決定,我阻止不了她……」
「少在那裡給自己找藉口,你這個懦夫!」
生命毫不給這位神族之王面子的咄咄逼人道。
看到這裡,夜默突然有了一種不如回去算了的感覺。
因為,他真不敢把自己的命交給奧茲尼爾,畢竟,他和生命的關係可不是他嘴上說的那樣。
萬一生命遷怒與他,那他不得冤死啊。
「生命,我不是來和你吵架的!就讓我們的事先擱置一下吧,況且……現在的我只是一具靈體,不過一個廢物而已!」
聞言,生命倒是火氣立刻消了一點,然後說道:「那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難道不是專程來讓我罵的?」
「那也得將這件事辦完之後,到時候你想怎麼罵都隨便你!」
說話間,奧茲尼爾將夜默推了出來,確切的說是站到了夜默的身後,還是那句話,他只是一個靈體,他不可能碰的了別人,別人也不可能碰的了他。
「他,我的女婿……要進行重組,改造!」
聽到奧茲尼爾的話,生命立刻便將目光打到了夜默的身上,然後說道。
「你想重組,改造?」
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