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朱鵲一邊探手,一邊輕吹一口氣。
隨著覆蓋在那反光之物上的灰燼被吹開。
一個如同水晶一樣的東西進入了朱鵲的眼帘。
「這是什麼?」
好像水晶寶石一樣,使得朱鵲有些疑惑。
撿起寶石,吹去沾染在上面的喪屍灰燼。
然後往陽光下一照,熠熠生輝啊。
「難道是被這大傢伙吃下去的寶石嗎?」
朱鵲思索道:「不過就算是它吃下去的,可為什麼會出現在腦袋裡?」
這一點朱鵲百思不得其解。
沒有答案,或許以後會有。
朱鵲沒有深究,他將水晶放進上衣口袋,隨後四下一望,待確認周圍沒有隱藏的喪屍後,來到了據點。
據點已沒有一個人。
準確的說是沒有一個活人。
「是那些人幹的吧!」
朱鵲雖然心狠,但是自我感覺還是有點人性的,不是什麼人都會殺,至少老弱病殘他是不會殺的。
然而那群人卻是老的小的都沒有放過。
無一例外,都是全身被子彈給貫穿,可見那群人是何等的殘忍。
林娜沒有找到自己的大哥,那麼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他還活著,另一個便是已經變成喪屍遊走離開了。
「我大哥一定還活的!」
林娜如此對自己說道。
朱鵲懶得打擊她,便沒有說話,只來到她的帳篷里找了自己的背包。
除了背包,朱鵲還把林娜的帳篷卷了卷準備帶走。
至於被褥什麼的,朱鵲只帶了幾條毯子,畢竟他沒有三頭六臂,不可能什麼都帶上。
可即便如此,朱鵲的背後還是落的和小山似的。
當然,朱鵲不會放過林娜這個人力。
但是介於林娜是個女人,所以朱鵲沒有讓林娜和自己那般背的近乎自身數十倍的重量。
畢竟林娜和自己不同,他是變異人,且背負重物也不全是為了吃好,喝好,睡好,也是為了鍛煉體能。
朱鵲相信,當他背著這些重物到達京畿時,他的體能一定會有質的飛躍。
不過,林娜並沒有打算用走的。
她帶著朱鵲來到了公寓一層一間鏽跡斑斑的鐵門前。
站定後「呼!」的深吸一口氣。
末了「嘭」的一聲,玉足狠狠朝著鐵門一踹。
這一腳勢大力沉,把朱鵲都給看呆了。
直到鐵門因為鏽蝕而被林娜踹開,隨即直直倒向地面後,朱鵲才舔了舔唇然後跟上已經進了屋的林娜。
一邊走,一邊朱鵲問道:「這裡有什麼?」
話音剛落,隨著林娜「刺啦」像是一塊油布被林娜給掀了開。
油布上落了厚厚一層灰,所以當林娜掀開油布的瞬間,灰塵一下就擴散了開來。
「咳,咳」灰塵嗆鼻,使得朱鵲不停的咳嗽起來。
可是讓朱鵲疑惑的是林娜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用手臂捂住鼻子看向林娜,這會兒朱鵲明白了林娜為何沒事。
這女人居然帶著一個頭盔。
隨著林娜一身緊緻皮衣外加一個摩托頭盔,同時一輛嶄新的摩托車映入其眼帘後,他知道了林娜為什麼來這裡。
剛想說些什麼。
不想林娜遞過一個頭盔到朱鵲的胸前,然後十分酷炫的說道:「帶上!」
見狀,朱鵲不由的摸了摸鼻子,他有些無語。
無語林娜坐上摩托車後,指了指後座,那個意思就是讓他坐到後面。
使得朱鵲搖頭道:「一般不都是女人坐後面的嗎?」
無語歸無語,朱鵲還是坐到了後座。
畢竟自己還背著如小山似的行李包裹。
「咔,咔!」
摩托車啟動之聲。
隨即「呼」的一聲,似撕裂空氣一般,摩托車飛出了公寓。
「嘶!」
不知道為什麼朱鵲感到自己的血壓好像有點高。
因為當林娜將車開到公路上後,為了繞開公路上的廢棄小車,以及時不時遊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