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姬玲瓏自然不知道楚小白和林香兒到底怎麼回事。
如此大好時機,況且對方又傷了楚小白,她當然毫不猶豫的直接一槍刺出,朝著林香兒的後心扎去。
楚小白手指微微一顫,強忍著痛苦,一腳踢出,將姬玲瓏刺來的長槍踢歪:「姬玲瓏,你再對她動手,別怪我不客氣!」
「什麼?」姬玲瓏簡直難以置信,甚至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
她甚至懷疑楚小白已經瘋了,不過手上的銀槍卻緩了一緩,沒有再次出擊,因為她實在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狀況。
如果說兩人相識,那為什麼對方眼神冰寒,毫無波動,甚至還想要了楚小白的命,如果說不相識,那為什麼楚小白會這種反應?姬玲瓏一時不禁有些凌亂。
「香兒!你仔細看看我,仔細看看!我是小白!小白啊!噗。」楚小白激動的摩裟著林香兒的面孔,因為大幅度的動作,導致傷口再次擴大,直接一口鮮血噴在了林香兒的臉上。
林香兒本來一片淡然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絲猙獰,黑白分明的眸子中,那白色的眼瞳上布滿了血絲,眼神劇烈的波動了起來,滿是掙扎和痛苦。
「小....白....我....好....想你...」林香兒嘴唇微動,艱難的吐出幾個字,痛苦之中參雜著幾絲溫柔和驚喜。
只是聲音沙啞而又難聽,很明顯聲帶已經壞掉。
「啊啊啊啊啊啊!!!!!」突然,林香兒痛苦無比的捂著腦袋直接蹲伏了下來,充滿了痛苦的慘叫聲差點將楚小白耳膜震破。
「可惡!!!」楚小白雙目通紅,一拳砸在地面上,直接將黑石地面砸出一個巨大的裂縫。
他的身軀微微顫抖,看著林香兒如此模樣,他心若刀絞,仿佛被千刀萬剮了一般。
走上前溫柔的抱住蹲伏下去的林香兒:「香兒,你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誰對你做了什麼?!!!」
這一刻,他的眼中滿是殺意,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般,讓楚小白的殺意到了極點。
「小....白....我...呃....」林香兒似乎想說什麼,但是突然雙目暴睜,甚至讓人懷疑眼珠子隨時可能從眼眶中掉落下來,雙手用力的擠壓著腦袋,似乎想要把自己的腦袋擠爆掉。
「香兒你怎麼了?你告訴我啊!」楚小白眼中滿是焦急,有些不知所措的抱住林香兒,將腦袋緊貼在她的頭髮上,似乎這樣能夠讓她緩解一些痛苦。
雨水越來越大,將兩人打濕透徹,衣服緊緊貼著身體。
楚小白設想過一萬種和林香兒見面的場景,但是絕對不是像現在這樣,她痛苦無比,而他卻無能為力。
「小白...」林香兒艱難的喘息著,反手抱著楚小白:「對不起,我好痛苦...我...我好痛苦啊...」
「香兒,怎麼了?誰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你的聲音為什麼被毀了!!!告訴我!到底是誰幹的!」楚小白手指緊攥,他將腦袋微微抬起,想要控制著眼淚不讓它流出,但是卻仍舊不受控制的滴落下來。
淚水混著雨水,輕輕的滴落在懷中林香兒的身上。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而台下的一眾城主親王早已經都是議論成一團。
「墨寒城主,你手下那個男性沉淪者似乎認識白家的沉淪者?」修羅微微詫異的看向旁邊的墨寒。
墨寒眉頭深深皺起:「我不知曉,冷狐,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為什麼你手下那個楚小白會如此模樣?」
冷狐恭敬的低下頭:「我也不知曉,這小子是我從奴隸拍賣行買下來的,他的過去我並不知曉,或許他被抓住成為沉淪者奴隸之前,和白家的那個沉淪者相識?」
墨寒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相識?為了對方直接喪失理智,甚至被對方重傷還一味的護著對方,只怕不是簡單的相識吧?」
修羅看著比武台上一臉痛苦的林香兒,眼睛微微眯了眯:「這個模樣...似乎是??」
墨寒這時候也意識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隨後轉過頭看向旁邊不遠處,一個身穿白色禮服的中年女子:「白玲,你對你手下的那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