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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州移香齋老師,為什麼我們不一起把那個支那人幹掉,反而留平右衛門君獨自對付他?」
飛身前縱,保持和愛州移香齋平齊,鏡心明智流的當代師範春藏正直皺著眉頭問道:「平生劍的名頭不小,單憑平右衛門君和他那些不成器的弟子,只怕很難對付得了他。」
「春藏正直,你忘了平生劍的身份了嗎?」
聽到春藏正直的疑問,愛州移香齋搖了搖頭,語氣凝重的說道:「他是美國洪門的人,既然他出現了,那麼只怕洪門的大部隊也會隨之而來。的確,我們留下來是可以殺得了平生劍,可是那又有什麼意義呢?一旦我們被美國洪門的大部隊包圍,到時候就算能夠殺出重圍,我們也會受到不小的損傷。而現在大日本帝國在美的力量就只有我們這些人了,所以,為了大日本帝國日後的重新崛起,我們絕對不能就這麼白白的犧牲。」
「原來如此,真是可惜了平右衛門君…」
聽到愛州移香齋的話,春藏正直嘆了口氣,然後加速一躍,衝到了隊伍的中段,不再說話。在這些日本人中他和平右衛門的關係最好,不過事已至此,他就算再怎麼惋惜也知道自己絕不可能返身回去救平右衛門。就像愛州移香齋所說的一樣,他們現在的力量有限,絕對不能再白白犧牲了。
「該死的支那人,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們全部幹掉!」
看著縱身向前的春藏正直,愛州移香齋深深的吸了口氣,極力壓制住了內心的怒火。身為當代日本劍道第一人,愛州移香齋有著自己的武者尊嚴和榮譽。陰流的榮耀,讓他無法接受不戰而逃的事實。可是身為日本劍道流派的首領,他卻也有著帶領日本劍道走向輝煌的責任。和這份沉重的責任相比,他和陰流的榮耀再怎麼重要此刻也只能暫時放棄了。只不過他心裡也在暗暗發誓,發誓有一天絕對要比今日所受到的侮辱全部返還給那些支那人。
「小心!有危險!」
就在愛州移香齋暗暗發誓之際,一種令他毛骨悚然的戰慄感突然從他心底浮現,仿佛有一隻躲在黑暗之中的洪荒巨獸,此刻正張開著大嘴準備一口將他們吞下。感受到這種致命的危機,愛州移香齋立刻身形一轉停了下來,同時深吸一口氣,大聲喝道:「所有人立刻停下,全神戒備!」
「唰唰唰!」
不過愛州移香齋的提醒還是慢了一點,就在他話音剛落之際,一陣陣如同利刃切肉的輕響突然從隊伍的最前方出現。然後在眾人驚恐的眼神中,只見那幾十個沖在隊伍最前方的武士直接在衝出兩步之後突然肢解成塊,噗的一聲伴隨著鮮血噴灑而化為殘肢,灑落一地。
「敵襲!敵襲!」
前鋒的突然肢解,讓後面狂奔的人群立刻混亂了起來,只見他們一邊急停身形,一邊大呼小叫的警告了起來。而其中那些流派的師範,更是身形連縱聚集在了愛州移香齋的身邊,準備應付著強敵的到來。
「嘖嘖嘖,反應不慢嘛…」
隨著所有忍著武士聚到一團,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從巷道中黑暗的角落傳出。隨後一個全身包裹於黑色夜行衣當中的年輕男人慢慢從黑暗中走出,擦了擦手中滴血不沾的銀色絲線,淡淡的說道:「我還以為能殺百來個呢,結果沒想到只殺了幾十個,實在是讓我太失望了。」
「你是誰!」
聽到年輕男子的話,愛州移香齋滿臉凝重的皺起了眉頭,一字一頓的說道:「據我所知美國洪門之中應該沒有像你這樣,潛伏之後居然可以讓我靠得這麼近才發現的強者!」
「我是誰?呵呵,你們不是準備綁架我的同伴麼,怎麼連我的樣子也不清楚嗎?」
聽到愛州移香齋的話,黑衣青年冷冷一笑,然後一把撕去自己的頭罩,望著那群滿臉凝重的日本人說道:「中國龍組——周御龍,在此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