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會擁有許多悲傷的故事,比如紀言不理蘇雁卿改投藍柒墨懷抱這件事。
這事還得從前幾天發生的事說起。
那天蘇雁卿見過紀言,而紀言也願意陪她一起走後,他們敘敘舊就理所應當的到了k基地,然後爭取完成狗屁任務,早點擺脫這個地方。
回去的時候正好是半夜,在蘇雁卿的思考中,這個時候就應該是同床共枕了,還沒開啟害羞模式,紀言就明明白白用行動表示,如果她睡床那他絕對是連床邊也不坐的。
其實蘇雁卿也沒想大半夜跟有些好感的男人睡在一起,只是看到他的拘謹,心裏面就像是有一根羽毛在撓,她就說你睡吧,我站著。然後等紀言躺倒在床上,她在跳上去,因為是雙人床在不觸碰到紀言情況下容納她綽綽有餘,但是他們也就一起睡了一秒鐘,紀言就像是一根彈簧彈了起來,靠著牆闔著眼。
蘇雁卿翻過身,側對著紀言,胳膊肘撐著腦袋,眼神怪異的將他掃了一圈,便盯著他的臉,紀言被這灼熱的目光凝視,眼睫毛微微顫抖,睜開了眼,直視蘇雁卿。
「雖然我不想跟你發生什麼,但是你這樣極度不想跟我發生什麼的態度,你覺得我現在看你是開心的意思嗎?」
紀言眉頭多了一道褶子,並不言語。
「說吧!你喜歡我穿衣服的樣子還是不穿衣服的樣子。」
嘴角以幾乎看不見的弧度微微翹起,「你想罵我什麼?」
喜歡穿衣服是x無能,不穿衣服是流氓。
既然是小弧度,蘇雁卿也沒有注意到紀言表情,只是覺得他冷清的聲線加上永遠不動聲色的表情,真是讓人調戲不起來,你以為你講了一個讓人發笑的笑話,但別人的表情卻一點不變,「不,可以不罵的,雖然我沒說,但是你明明可以說第三個選擇的,你現在讓我從兩個裡面選,就是想跟我調情,你這個流氓。好了睡覺!」
下了這個結論,蘇雁卿就埋進了鬆軟的枕頭,沒有看見身後的紀言眼神複雜的看著她。
雖然沒有小鳥叫早早早,但是樓房下面傳來的吵鬧,和從沒有玻璃的吹進的冷風提醒蘇雁卿正是早上。
「紀言,你肚子餓了沒?」蘇雁卿翻身起來的第一句話。
蘇雁卿從睡和睡醒之間沒有過渡就直接大吼,紀言愣了一下說道:「我不會餓。」
蘇雁卿以為他是說他是喪屍不會餓的意思,覺得是觸碰到了他的傷心事,眼神一黯,這次相遇他們都沒有提及變異空間的字眼,就是想把彼此的秘密避開,「要不要把氣氛搞得那麼凝重?」蘇雁卿看向窗外彆扭的說道,在逃避話題和轉移話題上,她的確不是好手。
看她的樣子,紀言一思量就知道她的彆扭從何而來,便開口:「到九級之後就可以不用進食。」頓了一下,又說「你可能不知道。」
蘇雁卿挑眉,「不知道。」
「嗯。」不知道也是正常,紀言點頭。
蘇雁卿舉起抱枕砸向紀言,「不要在我用怪腔怪調回答你的時候,臉保持什麼都沒感覺到的正經狀態。」
「……你不是一直那個腔調?」
「……」好了,她就是一個奇奇怪怪的人,蘇雁卿玩手指,眼睛隨著手指的晃動變成鬥雞眼。
感覺到無聲抗議的紀言,「……。」
天一亮,蘇雁卿昨天晚上擔心的事就發生了,兩人還沒有靜坐多久,就傳來一陣整齊規律的敲門聲。
根據這個聲音蘇雁卿猜測是溫如玉,估計三人中禮貌的人就是他了。
紀言站的離門很近,看了蘇雁卿一眼,見她沒有起身的打算,就抬手將門開了。
門外是神色萎靡的趙青岩。
見門開,一抬頭看見紀言,神情一愣:「對不起,我好像敲錯門了。」
「嗯。」紀言點頭,把門關上。
門關上沒有一會,又是一陣敲門聲,紀言開門面無表情的看著有一些不自在的趙青岩。
「我好像沒有敲錯門。」
紀言看向蘇雁卿,接收到他的目光,蘇雁卿尷尬的一笑。
她有些後悔提出讓紀言過來,本來想著自己一個人到陌生的地方,有個熟悉的人也好,何況紀言還呆在那個石屋可能是沒有地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