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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信不信,一個人是會改變的。我來是想告訴你,我聽說,這幾天陳筱鈺在東城一直被景旅長的兒子纏著,如果你有能力,或者有心的話,最好做點什麼。」孫貴知也不管他什麼想法,一股腦地說道,在他眼裡,陳金玉和她都快成一對了,應該不會不管的。
這貨就是想坑我!景旅長的兒子,是那麼好招惹的嗎?
「這樣吧,你今晚到我那裡吃飯,再詳細說說,對了,你爸呢?也請他一起過來吧。」看他一臉真誠的樣子,陳金玉覺得孫貴知並不會坑他,況且這樣對他也沒有好處。
再說,就算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正好藉此多了解一點情況,也比兩眼一抹黑強。
「我爸去江南基地了,景旅長找他了解聚集地被喪屍攻破,還有北方基地的事情,可能還要幾天才能回來。」
「北方基地?怎麼了?」陳金玉奇道。
「他們這裡是陸軍地面部隊,想和北方基地取得聯繫,估計是想買飛機吧,如果能夠聯繫得上,甚至打通商路,其他好處也是很多的。」
「哦,確實,我現在去買瓶酒,一起?」陳金玉說道。
「先生,請問您需要服務嗎?很便宜的,只要二兩麵粉,不不,只要五個饅頭,我,我服務很周到的,兩,兩個也行。」陳金玉正走著,一個衣著單薄的年輕女人從一間半破的小房子裡走了出來,對著他躬身說道。
看到他無動於衷的樣子,她慌忙不斷減少著價錢,害怕就這樣失去了一個光鮮的顧客,又不得不龜縮在角落裡挨餓受凍。
儘管此刻她不施粉黛、形如枯槁,依然可以看得出她的姣好面容和一股知書達理的氣質,即使經過了這麼長時間,時間的無情和生活的苦難依然沒有把這些東西完全抹去,仍然有跡可循。
在末世之前,她就算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也一定是有著殷實的家境、良好的教育吧?也不知道她是多少人的夢中情人,曾經會有多少熱血男兒為她茶飯不思、魂牽夢繞。
又或者,她已經有了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一個對她細微入至的丈夫?甚至還有一個聰敏可愛的孩子,享受著人間的天倫之樂?
可是此刻,她只能卑微地乞求著一點施捨,用自己的身體換取一點可憐的食物,甚至還要說著羞恥的語言推銷自己,怕那些男人對自己不感興趣,或者被別人搶去。
她顧不上別人異樣的目光,也顧不上冒然攔下那些大人物會有什麼後果,更顧不上那些男人會不會一個不開心,就對她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她只知道,她現在需要食物,哪怕只有一點點。
陳金玉以前對這種人有著一種本能的厭惡,看不起,那些為了一點金錢就出賣自己身體的人,他從來只有鄙視,說什麼生活所迫、逼良為娼也不過是個可笑的藉口而已,只要有手有腳,這個社會就養得活人。
可是看到這個女人,他只感到一種深深的可悲和憐惜,是怎樣的苦難,才會讓她如此卑賤地對待自己?做出這種當街賣肉的行為來?
透過女人的身後,陳金玉看到她那不到十平的狹窄房子裡,一個瘦弱的小女孩坐在地上,一臉的木然,看不出任何的悲喜,空洞無神的雙眼看著遠處,不知道在她的眼裡看到了什麼?
她連鞋子都沒有,凍得發紫的小腳上只有陳舊的布條裹著禦寒,身上也只有一件大號的衣衫,風一吹就能從她寬闊的袖口裡吹進去,寒冷的本能讓她縮在那只有一張單薄被單的床角里。
不知道當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在她媽媽的身上馳騁的時候,她是否也這樣子看著?當她把那些男人留下的食物一點點咽下去的時候,是什麼滋味?她眼裡的世界,還剩下什麼?
陳金玉忽然有點眼角發酸,看著那惶恐的女人,暗嘆了一聲,拿出兩罐肉罐頭遞給她,想了想,又把剩下的三罐也拿了出來,對那女人說道:「我不需要什麼服務,這裡有點食物,你拿去吧。」
這幾個肉罐頭都是他背包里剩下的,後來妍妍對肉食有點過敏後,他也不在她面前吃了,反正對他來說又不是什麼山珍海味。這次帶出來,是想用它們作籌
106、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