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拼命的想起來自己記憶中的一些事情和面前的這個歃血宮宮主的聯繫。
因為想的過於用心,身不由己的向前邁出幾步。
本是一臉憂愁的盈冷兒,忽然看到魔尊如痴似醉的樣子,心中有些不解。
怎麼這貨也發生了狀況?難道是和靈獸王一樣,被獸魂占據了自己的意識?
盈冷兒搖搖頭,他是魔尊,是魔……
難道面前的那個殘魂,已經入魔?
盈冷兒這一驚嚇非同小可。
她並不知道魔族和人族的恩怨,所以不知其中的淵源和區別。
至於那次的人魔大戰,她也是僅僅知道魔尊的父親死於那次人魔大戰。至於其他,她也是不知道。
現在想想,盈冷兒覺得自己很是大意。
魔尊不管對自己付出多少,虛情假意還是情真意切,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說不出誰對誰錯。
就她自己而言,她對魔尊的事情幾乎一無所知。
無論是他喜歡的,還是他厭惡的,他的秘密,他的修行,他的種族……
幾乎所有的一切,她都是不曾關心過,沒有問過。
她以前還天真的認為,那是對自己心愛人的信任,要給自己心愛的人一定的空間。
可是此刻,在經歷了這麼多的危險坎坷之後,盈冷兒才真正的知道,什麼是戀人。
戀人起初是相互彼此間的吸引。
就像原來的魔尊對自己的吸引一樣,自己同時有著讓魔尊沒有見過的東西,那些東西也是極為吸引魔尊的東西。
只是相互的吸引,不是過程,那只是開始。
在過程中,需要的是彼此的了解和信任。
就像盈冷兒信任魔尊會照顧自己的家人一樣。也像魔尊能夠在受傷的時候,放心的躺在盈冷兒的床上呼呼入睡。
這些,只是相互的理解。
更重要的是,相互的仰望和欣賞。
盈冷兒欣賞魔尊的力量和膽大妄為。在帶著自己殺往歃血宮的時候,盈冷兒覺得他就是自己的一切。同時,她感到自己很是幸運。
而在自己的師父臨死的時候,魔尊帶著自己毅然離開,沒有給自己和師父同生共死的機會。
老實說,盈冷兒是恨魔尊的。但是這是毫無理由的恨意。
因為這種恨,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相反的,因為這樣的心魔,盈冷兒失去了自我。
魔尊在自己失去意識的癲狂狀態,應該為她做了很多的事情,只是,那些事情,盈冷兒已經不記得。
在內心中或許有那麼一絲絲的感觸,可是那種感覺,非常的不真實和虛無縹緲。
盈冷兒不想去記起,也不想去回憶。
因為她一回憶,就想到的是自己紅果果的出現在雲水闕的蒼雲峰上,那些修士對自己的污辱,和自己的無路可逃。
盈冷兒看著魔尊表情越來越艱難,回頭向那個魔族的大統領問道:「魔尊他怎麼了?」
大統領搖搖頭:「不知道,好像是想到了一些什麼東西!」
「他以前也出現過這樣的狀況?」盈冷兒問道。
大統領搖搖頭,再想想,還是搖搖頭:「沒有,以前他即便是安靜的時候,也不想這個樣子。」
大統領本來是沒有多心,只是有些擔心。可是被盈冷兒這樣一問,心中就慌了。
「盈冷兒小姐,我們尊上他不會有事情吧!」大統領問道。
盈冷兒有些傷懷的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先看看再說。」
盈冷兒轉過身子,基本上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自己和大統領都是沒有見過魔尊這個樣子,那就說明極大的可能魔尊以前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表現。
之所以出現這樣的反應,完全是因為面前的山巔上的那個人。
盈冷兒很是害怕魔尊被山巔上那人的法力感染,目光不止一次的看著山巔那人的反應。
還好那人沒有發現魔尊的異樣。
其實山巔那人,現在的意識就是一個萬年之前的殘魂僅剩的意識,連他死於古戰場中的意識都是不全。
那時候人族與獸族展開了廝殺,那時候還沒有魔